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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此出言轻薄,对方不叫人打这个调戏妇女的流氓才怪。
拉着唐钲匆匆出了医院,两人在路边买了烧饼充饥,唐钲好像是从未进过县城的陈焕生,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考虑到他现在已经失忆,身为兄弟的郭海洋也只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这是蜂窝煤,那是缝纫机。
两人就这么一路问一路答,向着来时的汽车站走去。唐钲干咽下最后一口烧饼,朝着郭海洋问道:“你说我们这次出来是打算回城办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郭海洋顿了顿,支吾了两声,干笑着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你说呆在村子里一年多,人都憋出病了,就趁着农忙之前没什么事,回去看看叔叔阿姨,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就一起出来了。”
唐钲点点头:“回去看看也好,省得以后回家找不到家门。”
“呃,那个……”郭海洋欲言又止,脸色有些讪讪,“我们在江城逗留了好几天,如果这时候再赶去省城,恐怕要错过了夏收了,我看天气预报说过几天会下雨,如果麦子泡了水,会影响收成的,依我看,还是先回村夏收,等以后有时间了再回去。”
郭海洋打算先回村的理由充分,可他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又怎会逃过唐钲的双眼,他一把拉住埋头向前,不敢与自己对视的郭海洋,沉声问道:“海子,你是不是我兄弟?”
“那还用说?”唐钲的话仿佛触碰到了郭海洋的逆鳞,瞬间令他炸了毛,“我们当然是兄弟。”
“是兄弟就不该有事情瞒我。”唐钲正色说道,“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们这次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的唐钲,郭海洋也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无奈叹息了一声:“本来以为你失忆了是一件好事,但你非要问……唉,这事说起来有点长……”
“你慢慢说,我不着急。”唐钲还的确不着急。
两人找了个背阴的地方一屁股坐下,郭海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纸包,唐钲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包自己从未见过的香烟,不由得来了兴趣。
见郭海洋只是抽出一根来,并没有给他的意思,唐钲有些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肩膀,朝他伸出两根手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