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受委屈了,我先走了。”
“秦哥哥,先别着急走啊。怀宁王今夜宿于大帐之内不回来,你帮我到市井上买几个小点的焰火,咱们夜里燃来玩玩,还同小时候一样,一人点一个,看谁的放得高!”雅墨清眼神里流露出了这些天来少见的明媚和期待。
也罢,原本在外头,他们也时常结伴儿去吃酒听书,现在她没法出去,贪玩的心性怕是被困得艰苦,既然怀宁王不在,那就陪着她宽宽心,否则真被困出了毛病,容妈定会心痛难耐的。
秦谊如是想着,随即应下了雅墨清的请求,上街买焰火去了。
司马南泽立于窗后,看到了雅墨清和秦谊于东厢相会叙旧。默了默,收拾了行装,往大营去了。
大帐内,官役报告怀宁王,道司马南泽求见。
拓跋琞有些意外,好端端地不呆在官衙里歇着,跑到这大营里来做什么?只是既然来了又不好拒之帐外,于是命官役将他引入帐中。
“不在官衙养着,来此地做什么?”怀宁王直问道。
“已无大碍,无需再躺在床榻上病病怏怏地待着,即然定了前往龟兹去,又何苦在这里耽搁这些无谓的时日。再则,王爷不许我再找墨清相谈,一人待着更觉无趣得很,索性收拾好东西来向你道个别,即刻便可启程了。”
“如此安排甚好。本王会命人护送你去龟兹,路上万事需小心谨慎,切勿大意。”拓跋琞嘱咐着。
“王爷说得是!那就有劳王爷帮着安排人马,午后我便动身离开。”司马南泽站起身,想了想道,“墨清……”
“即打算离开,医师之事便不必再提。”拓跋琞打断道。
“王爷不许我带走墨清,莫不是知晓其有心上之人?”
拓跋琞停下手中正在查看的账册,抬眼看了一眼司马南泽,问道:“此话何意?”
“也无甚大事,只是今日临出门前,见一书生前来探视墨清,带了一盒桂花糕,墨清甚是高兴,还相邀夜里在院中燃焰火,墨清喊这男子叫‘情哥哥’,如此不是心上之人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