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他居然也伙同赖家人说起了谎,甚是不解。
“公子,是你误会了。还是快快认错吧。赖府宅心仁厚定不会追究,县令大人念你本是善心,也会从轻发落。”老汉声音颤抖着依然是不肯抬头的说着。
“姑娘,你可否说出实情?”那小女子只是紧紧的靠在老汉身旁,怎敢多说一个字。
“不得喧哗。”县令大人拍一下惊堂木,怒斥道。“你都听到了,分明是你误会了赖府的人,何苦要逼这父女替你说话呢?你若能老实认罪,本府定可念在你本无恶意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启禀大人,若公子能真心认错,并向府上致歉,我们也不会追究公子伤人之过。”赖护院抱拳说到。
“分明你等是恶人,为何却成了我的错。这老丈父女定是被你们赖家威逼利诱。当街行恶,有那么多人看到,大人若肯找来路人作证,定可分明事实真相。”年轻男子气愤填胸说到。
“哼,本官一向勤政爱民,未办过一件错案。如今就如你愿,暂且将你关入牢中,府衙外贴出告示,寻访当日在场证人。三日后若并无证人可证明你所言之事,看你还有何话说。退堂。”县官大人拍一下惊堂木,缓慢的把身体从椅子上挪下,晃晃悠悠的走向了后堂。
实在不解老汉父女为何会不顾事实真相而说出一派虚言,也不知为何那欺男霸女的赖家却被说成是行善之家,但为了洗清冤情,年轻男子还是跟随狱头来到监狱中,期待着能有当场证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冤枉啊,冤枉。”阴暗潮湿的牢狱之中,一片喊冤叫屈之声。年轻男子被押进深处的一间牢房,里面满是潮湿味儿和木炭的烟火味儿。
“喂,新来的,你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牢房角落里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一个满脸情绪的壮汉问到。
“说来真是可气。今日午后,我在街上见到那赖府家丁当街强抢民女,要去给他家老爷做小妾,便出手相助打伤了几个家丁。本欲在这公堂之上申明原委讨个公道,却不料赖家和那被欺负的父女串通一气,说是赖家本欲行善赏赐他们衣食,却被我误会而打了他们。真是岂有此理。”年轻男子心中怒气未消,坐在干草堆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