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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殿下想让我说什么?想听我说什么?”
燕希昀眨眨眼,也挺无辜:“为什么是我想,不是你想?”
还能为什么?
因为陆重城做的一切,想的一切,都不过是要让燕希昀开心啊!他想辞官,也是因为已经看到了燕希昀对他的忌惮与怀疑,怕燕希昀厌烦他不想见他,才想出这么个自我放逐的办法。
陆重城瞧着燕希昀似还在等他的回答,顿时脑壳痛。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笑了。
甭管燕希昀怎么想吧,他能做的也就是替她完成她的想法,为她排忧解难——例如燕希昀这次过来,明显忧心忡忡。
可有些话不能直接问,问了燕希昀也不会答。
不过陆重城也有自己的办法:“殿下喝酒吗?”
燕希昀眼睛亮了。
“去年酿的青梅酒。”
燕希昀舔舔嘴唇。
“我亲自下厨。”
燕希昀差点没出息的口水滴答。
于是等陆重城起身去厨房的时候,身后就跟了条尾巴。
大苍军中有两个秘密。
武安公主好酒,奈何酒量堪忧。这秘密从皇帝燕策到宁济侯陆重城,都给压得死死的,从来不让武安公主在人前喝酒。
宁济侯有一手好厨艺,就是不轻易下厨。吃过宁济侯手艺的,大约只有皇帝燕策、武安公主燕希昀、太子殿下燕希昭和喜欢观相算命的丞相杨知足与空相寺里参禅的老和尚无苦。
顺便,除了皇帝燕策,没人知道他们几个能吃到宁济侯手艺是沾了武安公主的光。
燕希昀美滋滋吃着辅国大将军洗手作羹汤调理出来的美味,乐悠悠喝着宁济侯给她斟的酸酸甜甜的青梅酒,三五杯下肚,已经熏然。
陆重城拄着脑袋,望着燕希昀迷蒙的眼睛,终于露出自己的“险恶用心”:“殿下今天心事重重,到底怎么了?我能为殿下做什么?”
燕希昀瞧着陆重城都是双影的,晃得她难受,跟个小狗似的使劲甩甩脑袋,摇摇晃晃走到陆重城面前,前脚拌后脚的,直接跌到人怀里,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撞疼了鼻子。
抬头时,就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也不知道那眼睛是委屈红了,还是被酒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