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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
先敲敲门吧。
“咚咚咚,咚咚咚。”
连敲了几次之后,门打开了。
“吵死了!”
张什长愣了一阵,立刻跪地抱拳喊道:“将军!”
开门的正是陵州卫戍营将军,庄宪。
庄宪也是一愣,随即猛地拔出了腰间佩刀,架在了张什长的脖子上。“何人?胆敢闯我卫戍营?!”
初夏时节,阳光正好,张什长却只觉得全身发寒。双手抱着拳一动都不敢动,两颗眼珠子往下拉,看到了刀身上印刻的字。
陵州卫戍营将军庄宪。
斩流。
第一行是庄宪的军职与姓名,第二行,就是这柄大荒刀的名字了。
“什长……张实,参……参见将军。”张什长战战兢兢地回了话。
庄宪眼珠子上下左右动了两三个来回,然后右脚伸出,脚尖搭住了张实腰间的刀柄,往斜上方一带,张实的佩刀便出鞘了。
庄宪左手凌空一抓,稳稳地握住了张实的佩刀。
“陵州卫戍营什长张实。”庄宪说出了刀身上印刻的字迹,“他娘的,还真是我的兵!你小子怎么如此面生?还他娘的这么肥!”
终于等到上官收回了刀,张实再难忍住心中的委屈,“砰!”的一声额头触地,拜倒在了庄宪跟前。
“将军啊!三年前,卑职奉命……”
四十来岁的庄宪听着眼前人说完了故事,摸了摸嘴唇上的胡须,问道:“三年,没有收到一钱饷银?此事我会调查!不过,在军中妄言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虽然饷银的事情张实十分关心,但是总不能表露出来吧,否则哪里还有大荒军人的气概?
“将军,饷银事小,有人杀了卫戍营的兵才是大事啊!”张实义愤地说道。
“活该!”庄宪骂了一句,将左手的佩刀扔给了张实,接着回身向内走去,找了一张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在大门口跪了许久的张实,慌忙接住了自己的大荒刀,起身跟了上去。只见庄宪身旁的四张大椅拼成了一排,最前面一张椅子上还放着一方枕头。原来将军正在歇息,倒是我搅了将军清梦了。
“你还有什么事?”庄宪看着跟过来的张实,奇怪地问道。
张实更觉得奇怪了,什么叫还有什么事?我方才禀报的,不是事吗……
“将军,乌马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