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你回到他的身边,是为了钱,对不对?”我握紧拳头,低声问。
当年许爷爷给了她五百万,让她离开,否则就将她跟人乱搞的事告诉许矜。
蒋晴答应得爽快,拿了钱,立马去了国外。
没过多久,爷爷就去世了。
我虽然怀疑过是蒋晴下的黑手,可她那个时候在国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后来,爷爷的律师送来一份遗嘱,让许矜与我完婚。
婚后很长一段时间,许矜总是满身酒气地回来,衬衫上乱七八糟的口红印,对待我,就像对待空气。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许矜终于重新振作,一力支撑起了许家的产业。
可就在一切逐渐好转的时候,他突然被查出患上了血癌。
从回忆里抽离,蒋晴满不在乎的声音传来,“你大可去跟许矜说啊。
”
“大学时你就样样比我强,可那又怎样,你最爱的男人整天追着我跑,为了我,连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
”
我猛地想起许矜拿来的那张纸,“亲子鉴定,是你做的手脚?”
既然她是护士,成天与许矜在一起,给他一纸假的鉴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蒋晴笑了笑,声调扬高,“是又怎样?去说啊,你看他会相信吗?”
我一阵无力,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
许矜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不论是对初恋,还是对我这个仇人,始终如一。
爷爷的死,就像一座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横贯在我与他之间。
可我,看不惯蒋晴这副嚣张的模样,忍不住说:
“只要我一天是许太太,许家就有一半是属于我的,永远不会改姓蒋!”
“别做梦了!”
倏地,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许矜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劈头就是一声厉喝:
“老子就是死,也不会给你留一分一毫!”
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从床上扯起,逼我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离婚协议?!
“签!”
他脸色铁青,抓着我的力气极大,一点也不留情。
头皮处传来撕裂的剧痛,我疼得发抖,想要挣脱,却用不上多少力气。
许矜低着头,盯着我的肚子:“不签?那就用这个野种的命来换!”
我浑身剧震。
他让我打掉孩子?他要杀了自己的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