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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运就行了,你回来那天我去机场接你。这样行了吗?”
“这么着急走你还陪我来吃馄饨?”
“我们说好了的。走了。”凌彤笑笑,转眼她已经站起身,背着随身的背包走开去。
夏寅转过头看见凌彤留在桌面上的空碗,忽然有种踏实的温暖。
上海的气候温和湿润,一回北京立刻感觉到,不过短短几天,风的温度都比离开之前冷。早已经是深秋。
凌彤拉紧外套从过道出来,只背着一个背包,手上拿着一本小册子翻着——那本小册子封面上印着BCIA-ServiceGuidance。她低头看了看餐厅和咖啡厅的位置分布,接着随手将服务指南投进通道右侧的垃圾箱里。所有人都在出口等行李,她转一圈后重新回到航站楼的出发层,进了第三层的一间咖啡厅。
一个背对她坐着的男性背影:颀长,肩膀宽阔,身上是一件深咖啡色GUCCI外套。凌彤在他对面坐下。两人没有寒暄。咖啡馆里响着班得瑞的黄金竖琴。
凌彤坐下后,立即将手机拔出电池,取出存储卡放在桌面上。
他收起存储卡,点了点头,“最近陆微微的弟弟跟你们走得很近?”
“在埃及的观光大巴上我认出他了,刻意避免过跟他接触。在虹桥机场第二次碰上我没有更合理的办法躲开。”凌彤看他一眼,停顿片刻,补充,“最近陆微微盯我也盯得很紧。”
“她介入得并不太深,我会找合适的机会跟她沟通这件事。”他双手十指交叠摆在身前的桌面上,很肯定地说。
“跟她透露我的存在?”
“你放心继续做,我不会做让你有危险的事情。”男人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了些,轻松却只是转瞬间的事,马上接着严肃下来,“还有,我记得跟你说过,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点伪装,但这些并不影响他们进入自己在生活中的角色。”
凌彤身体微微前倾,问:“能不能说重点?”
“在真实和谨慎之间,我希望你选择真实。六年前你的户籍就已经不存在了,这次之所以调你回国,让你用回你的真名,我只希望这一切能让你完全投入。忘掉你的身份和过去,现在你是一个贼,凌彤。明白吗?如果连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