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底。
只此一点,想不火都难。
会所顶层有一间近五十平米的豪华大包厢,是疤哥专用的房间。傻强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出回应后,很自觉地站到了门边,他只是疤哥手下众多的头头之一,还没资格旁听疤哥和颖姐的谈事。
颖姐推开门走了进去,绕过一排翠绿的仿真竹子隔断来到了正厅。一个四十来岁的发福中年男子坐在宽阔的真皮沙发上,左耳旁有一道刀疤,狰狞扭曲,看起来很是骇人。
此人正是癞疤,疤哥。
在癞疤身旁不远处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留着平头,脸上有一块擦伤,看到颖姐进来,大汉脸颊两侧的肌肉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抹怒色。
颖姐仅瞄了一眼就认出那魁梧大汉,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却知道他是刘建业的保镖。
他怎么会在这?颖姐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坐吧。”癞疤抬起手,食指点了点他正对的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早就放好了一杯茶。
颖姐虽然对癞疤的行径寒了心,但脸上却没有表露任何的不满,只是少了以往笑脸,显得有点冷。
癞疤抬起耷拉的眼皮看了眼颖姐,食指歪了歪指了旁边的魁梧大汉,道:“这是小业的保镖,王保。今天上午强子才把事儿说给我听,我这才知道昨儿晚上你跟小业闹起来了。我和小业他爹刘广发,就是广发物流的老板,还有小业的表舅,咱们区分管经济的张区长,都认识,也有些交情。你们两边,不管怎么算,在我这儿也没有外人。自己人再闹下去,白让人看我笑话。所以,我攒个局,你们聊聊,把这事儿就了结了吧。”
颖姐哪里听不出癞疤话里的意思?就差摆明了说——刘建业有背景,不好惹,我站出来帮你平事,你别让我难做!
“疤哥是讲理的人,我听疤哥安排,什么时候谈,我随时过去。”颖姐给癞疤带了顶高帽,顺便表明自己的态度的意思。指望癞疤替她出头教训刘建业是没戏,她现在只想大差不差的尽快把事结了,也好安心做生意。
“不用挑日子,今儿就在我这儿结了吧,小业人在医院,专门派王保过来了。”癞疤鼻子里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