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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走了。
色厉内荏完了宝黛也绷不住了,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膝,把头埋进膝盖里......
施琅隔着一道门听着里面压抑的哭声,觉得那断断续续地抽泣声将自己的魂魄慢慢地都抽走,让自己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这种窒息的感觉让他感觉要发疯,可他却束手无策。
何健看他烟也不抽的愣神推了他一把:“发什么愣?我问你话呢?”
施琅回过神来茫然的问他:“什么?”
合着他说了那么多这货全没听进去啊?何健叹了口气:“我小姨子对着你这种货色矜持个什么劲啊?就该像她姐一样拎起笤帚给你一顿,往死里打,说不定能把你打明白了。”
想起柳湘的凶残,施琅心有余悸,举起瓶子喝了一大口压惊,想想何健的话不忿道:“你们都觉得我两次结婚跟喝醉酒似的,说上头就上头,大宝、杨青青、罗娜,我们几个的爱恨情仇、天崩地裂你们能看得那么明明白白、教训得那么头头是道,说到底那都是因为这是别人的事,只有当事人才知其中的艰难、无奈和难以取舍。”
何健想张嘴反驳,但想了想要出口的话不好听,和一个喝醉的人较真不划算,只能咽回去默默地看着他。
想起宝黛她妈不软不硬的逼迫,再想起自己酒后认错人的荒唐,施琅的大拇指一圈又一圈地抚着瓶口,落寞的对何健道:“我那天看见大宝的妈妈,觉得她根本不像五十多的人气质那么好,我妈和她一般年纪可看上去比她至少老十岁,为什么?就是因为她为了要把我抚养长大吃尽可苦头、操碎了心,她那些年受的气、挨的白眼我都看在眼里。杨青青跟我说她不能生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我当时要是不管她,她以后的日子会比我妈还惨,我妈至少还挨到我有钱了,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可杨青青呢?她不能生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要么嫁给有孩子的鳏夫或者离婚男要么一辈子都是一个人,别人的孩子怎么会真心实意对她好。我不忍心,不忍心让她老了、病了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是,她和她哪一家子那么爱钱,我当初给她钱不就行了,可是当时我那么多钱,她跟我一场,我不能三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