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也无需太过担心,王妃暂且无事。王妃身上的毒有多种,如今达到了平衡,并不会那么容易便发作的。”白冉阡可不信木婉瑟没有法子治了自己的病,她可不曾忘记她主子的医术有多好。
“可要是发作了呢?是不是好像现在一样躺在这里!”白冉阡暗自翻了个白眼,在南宫珏未看见的角度。
“这么简单的事情,那就不要打破咯!王爷呀,还是需要克制克制。”白冉阡嘴带着笑,写完药方,很快便离去了。
“她这话是何意?克制什么?”南宫珏此话一说,越歌久久不语。
越歌有些尴尬,假装咳嗽“王爷,王妃,身子太弱,这房事……咳咳……”
越歌感觉南宫珏面色有些发黑,明明就是想要人家说,现在反倒还脸黑了。
“王爷,越歌先行离开了,我得去翻翻师傅留下的书,看看有无医治此毒的法子。”越歌走了。
越歌追上了白冉阡,却不曾想白冉阡在院外等着她。
只见白冉阡靠在树下,看着越歌的出现,露出来不明所以的微笑。
“你要做什么?你为何好好会来这?”越歌凌厉的看着白冉阡,好似白冉阡是什么祸患一般。
“我不过是来提醒你,有的人,别碰!就算是尸体,也没资格动,明白?”白冉阡以飞快的速度拿着匕首紧贴着越歌的颈部。
白冉阡一推,越歌踉跄一下,很快站好。
“你!”
“我月楼,还从未怕过任何人,云沁鸾是我月楼主使之一,她的死因,你们最好不要再继续调查。”白冉阡可不想继续与越歌争论,她可要想想晚上如何进入这钰王府。
越歌目送白冉阡离开,看着白冉阡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眼前。晚霞下,只留下了越歌细长般的阴影。无人敢打扰,久久站立……
夜幕降临,夏日的夜晚不同于白日的酷晒,显得有点清爽。木婉瑟站在窗前,看着今晚的月光,宛如一个清冷的神女。
木婉瑟现如今来到了婉居的东院室居住,婉居确实需要调查一番。
木婉瑟闭上眼,感受着周围气流的浮动,看来周围还是有许多高手的,南宫钰派那么多高手来做什么?
很快,窗前出现一根丝线,丝线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明显,但这个窗户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