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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给了四皇子,而凤如恒自幼残疾与帝位无缘。从而暗示爹爹这效忠二字,只能忠于圣上一人。只是……”
凤景瑞目光如炬似乎惊艳,这深闺女子竟然对朝堂之事,举一反三娓娓道来。
“倒是欧阳芊芊和太子偏不如凤羽的愿,置死地而后生,你嫡姐为了权利欲望,倒有几分胆色。”凤景瑞接过初一的话,似乎对着自己的谋士把酒问盏,一派风雅之色。
“本王只怕你爹这个户部尚书为了保命,真的要委身于太子府。凤羽素来疼惜老四,以凤羽的个性,落下这皇家颜面的大事,只怕这枝蔓纵深……”他有些担忧得看了看,愁眉紧锁的初一。
初一越听越烦乱,这提着的心揪得更紧。
“首先太子真会拼命出头,揽承所有过失吗?其次他这轻舟小船如何能锁江搏浪,我欧阳府又如何自保?其三皇家颜面岂是想污便污的,圣上定有他法保全?”
初一自言自语,她最担心的是这欧阳府上下的安危。那些社稷之危百姓疾苦,此刻她哪里顾得上了。
初一突然想去书房,去见见自己的亲爹欧阳锋。欧阳府的覆巢之危,纵使凭借太子说辞能化解,她更担心以后欧阳府,真的要和太子拴在一根藤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是这些理,每日为朝的爹未必不明了。
皇上把持朝堂,凤景瑞手握军权,陕州王封疆远戍,东宫平平如何能成?
想着那平素待自己极好的二姐欧阳倾城,这个天下最大的恩宠,却带给她最大的伤害。
初一心里阵阵难受,她翻出梳妆台上的镜箱匣,里面全是瓶瓶罐罐,拿出一个灰色的青瓷瓶,用一个盒子装好。等天明,让大丫鬟把这宁神丸送去欧阳倾城的院子。
这种事情不好相与,左不得不理不睬伤了二姐的心,右不得便得罪了嫡姐欧阳芊芊,她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使不得。
凤羽为君之道如此荒唐,她欧阳初一自幼生长在北漠,眼里全是北漠王和义父卧薪尝胆、殚精竭虑、爱民如子的事。
前尘往事家破人亡的惨痛,令初一午夜梦回痛入骨髓,如今她只求家人平安。
这个昏君,她可没有朝堂上那般迂腐老臣子们的愚忠。
此刻正躺在丹房贵妃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