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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举动让他更像个爱管闲事的老爷子,虽然到了口中竟比我想的要好得多。上一次进食还是昨天,几块鸡肉和一点面包,它们的遗体早已经不在我这儿存放了,厚厚涂满黑而咸鲜的酱汁的炸肉饼现下是值得我感激的美餐。他坐在桌对面,一下一下咀嚼着,颧骨显出用力的样子,看来牙口还真是不错,花白的大胡子间沾满了点点金黄的脆屑,老人竖起指头,歪歪头,隔着胡须一弹,那些小东西就蹦蹦跳跳地下来桌上。
“你是直接到这来的?没别的谁找过你么,嗯?”老人从盘子里抬起一只眼皮冲我翻翻,似乎是看看我听懂了没有,显然在他眼里我脑子还是不很灵光。
“没,我昨晚才到,谁能这会儿就找来。”
“那个谁不是你朋友嘛?谁来着,我想想啊。”他动了动腮帮子,停了那么一秒钟“叫何塞好像。”他说。“你不在一直是他代替你,这个人我不熟,他不是跟你挺好么,怎么没去看看你?”
“朋友?”我皱起眉头,现在对我来说最怕的就是所谓的“朋友”,脑子里一团乱麻的现在,我真是不晓得该怎么面对这些人,至于他们承不承认我恐怕更难说,我宁可和我熟的人少一点。“也许他还没听到消息也说不定。”我违心地说。
“笑话,不用你坐稳当他就知道了。”老人摇摇头,又叉起一小块肉排。“确实这是国王的军队,团长是个虚职,不过再怎样也是个头头,里面这点事可还瞒不过他。”
“这家伙怕是不想看到你啊。”
“哦,也许吧。”
我大概可以想象,也可以理解,体会过权力的美好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手,就算只是作为谁的代替而坐上那个高位,也会希望能永远留下吧?阿尔德隆大可以理直气壮地让他交还自己的地位,甚至可以慷慨地再赏赐现任一点时间作为替他保管东西的奖赏,可我只是我,仅仅拥有那不凡的名字,对权力没什么兴趣,只是被芙蕾雅爱着就心满意足的自己,不值得,也没有必要让谁不情愿地把珍视的东西还来。
然而我的真心却不是这样,我对那个人的留恋感到厌恶,甚至有些恼怒。这种感情是不对的,是不合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