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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去看一看吧。”
“病倒了?”萧逸承微微皱眉,“知道了,本宫即刻就去。”
凌月阁内,紫琼收拾好洒在地上的莲子羹和破碎的瓷碗后,便在内室中的掐丝珐琅缠枝菊纹炉内焚上了一把赤雪香。赤雪香香气幽微,气味似花香夹杂着果香,仿佛是在室中放了成熟的瓜果。若非仔细辨别,是分辨不出二者的区别的。
太医院的太医陆陆续续已经来了好几人,几位太医诊过脉后皆是面面相觑:太子妃的脉象平稳,豪无异处,何故会全身疼痛不已?
苏云凝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着。鬓角的碎发已被冷汗濡湿,贴在脸颊上。不知为什么,身上的疼痛又多添了几分,她秀眉紧皱,蜷缩在榻上,毫无平日里华贵的模样。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紫琼走到榻边轻声说道。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妃如何?生的是什么病?”萧逸承阔步走到榻前,担心地握住了苏云凝冰凉的手。
“这……”几位太医互相看了看,又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请恕微臣等无能,并未查出太子妃身患何疾。”
“并未查出?”萧逸承的声音不由凌厉了起来,“太子妃已然病成这样,你们告诉本宫‘并未查出’?!”
萧逸承叹了口气,回首向紫琼吩咐道:“紫琼,你去太医院将陈院判请来。”
“是。”紫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太医,应声出去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陈院判便到了。他刚想向萧逸承行礼,萧逸承挥了挥手,道:“院判不必拘礼,先行为太子妃诊治吧。”
陈院判微微点头,接过药箱后便开始为苏云凝诊脉。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陈院判由于心中焦急,手心有些发汗。
他反复诊断了苏云凝的脉象,都没有发现异样。苏云凝的脉象平稳不说,更似是常人一般康健。但他看向榻上痛得仿佛要将锦被抓破的苏云凝,不由心生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诊断有误。可是自己已经再三切脉,且凭借自己行医多年的经验,是断不可能出错的。
陈院判抬手用衣袖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正在踌躇着如何像太子交代时,萧逸承忍不住开口问道:“陈院判诊断了这么长时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