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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出现了。”
得言如此,还复何求,赶忙重重点头,拍打着胸口做出承诺,“定当,定当。”
瞧见我的熊样,何管家叹了口气,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十六少,又换了个口吻道:“到偏厅说吧,别打扰少爷休息了。”
说罢,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开了,我当然也只得屁颠屁颠的跟上,展童留在寝室,照顾着十六少。
才到偏厅,何管家不等我站稳就开始他的回忆之旅。
“在少爷六岁那年,”何管家思索了一会,又接着说道:“距离现在也有十四年光景了,太老爷从不知何方请来了一位老医师,快到花甲之年还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开初时,少爷的病依旧,老医师则每日研究着新药,让少爷试,可少爷的病仍旧不见好转,快七八个月的时间过去,老医师仍未能找出少爷的病根,尽管如此,老夫依然觉得老医师治疗是有效的,在这段时间里,少爷明显开朗活泼多了,身体状况没有再持续恶化下去,待到十一个月之时,老医师终于研制出了一剂药,经过多次的试验,拟定了合适的分量,每一日少爷都按时吃药,身体奇迹般的好了起来,不消几天便能蹦蹦跳跳,而且食欲大增,生龙活虎得像是从未病过。那时候别提我们有多高兴了,可是……”
何管家话锋一转,原本喜庆的脸瞬间黑沉下来,掩盖不住失望的忧伤,“少爷才刚转好,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一个平白无故的早晨,伺童惯常地把药递到少爷跟前,少爷也照常喝下,岂知……”
何管家的脸更黑沉,那是极度悲哀的神色,似乎如何也是不能接受这个打击。
良久,他才缓缓道,语气中仍是伤感不堪提调,“就是那一剂份量过重的药,少爷全身抽搐,发热,脉象紊乱,整个人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心率失常,一时间,所有人都惊呆,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太老爷火烧火燎地赶回来,还把御太医请来了,经过太医的诊断,然后服下了刚才的静心丸,少爷才渐渐恢复正常。”
“管家刚才说,药剂的分量过重?言外之意是……?”我狐疑着这当中的蹊跷,作为一名医生,即便像我这般不济的,也绝对不会搞错份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