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曾祖父年岁已高,不能再奔波了”白雅和白颦轻笑“这要能劝的动,颦儿早劝了,哪里轮得到远在京城的我来劝,爹的性子你们还能不清楚,东南西北城虽说已经遍布了白家的铺面,可爹哪里会甘心,他是希望白家的生意能走出四城,他想做的事,又岂是我能拦得住的”“祖母你放心,现如今颦儿已经接手东西北三城的账簿了,但是南城局势有些复杂,曾祖父让我勿插手,其余的姑且能帮曾祖父分担一点是一点”“你和谦谦我都放心,就是这次去京城,你们可要注意,你们也都看到了,南城局势不好。”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谈笑间日头慢慢落了下来,在过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达驿站了,白谦有些坐不住,跑出马车去骑马了。马车内白雅望向白颦。“颦儿,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白家除爹爹外,就你和谦谦我放心不下,你们俩的亲生父母,白家没有停止过寻找,你祖父甚至在京城内安排了专人调查此事,可什么消息都没有,我知你也不是鲁莽之人,去了京城,可要自行掌握了。”“祖母你放心,出行前我同曾祖父讲过了,如若这次进京依旧没有结果,我和谦谦就决定不找了,其实只是个念想罢了,无妨的,祖母别担心。”到达驿站后,李管家安排小二给各个房中都打了热水送了饭菜,舟车劳顿了一整天,大家也就各自整理后休息了。半夜忽下起了暴雨,雷雨电鸣声不断灌入耳中,白颦在榻上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忽的听见窗户被打开的声音白颦惊的一下子做起了身,刚准备喊墨浅,嘴巴便被人捂住了。只听见耳边传来了低沉戏谑的声音“别喊,我只是暂且躲一下追杀,马上就走,不会伤害你”白颦感觉后背有些许潮意,她知后背紧贴着的是那个男人的衣衫,白颦不敢放松警惕,她看不见来者何人,相貌为何,只能感受到男子结实有力的右臂正捂着她嘴巴。感受到白颦不在挣扎了,男子缓慢的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瞬的跳下床在床前对白颦作揖。可刚一抬头目光就被定住了。只见墨色的床褥上坐着的女子,肤如凝雪,鼻尖和脸蛋因为被捂住后放开泛着浅浅的粉色,唇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