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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干什么了。
演天,文科最难的一门。
因为这门学科推演的是一种“运”,有的人能够推算出自己今天运气好不好,而那些专精演天的,能够推算出天地大运。
还有一些人能算出命运。
但是演天所包含的并不仅仅是这些,它能够通过运势,推算人的气机,以运势封气脉,一样可以杀敌。甚至于一名演天师可以通过天地运势,直接布杀阵。在演天师手中,一花一木都能伤人。
但是是有限制的,每个演天师都有自己的专属用品,想要专精一物都要花费大量心血,所以演天师大部分一生只爱一物。
“欧阳同学好功力,在自己不擅长的器具上也能让在下处于下风,这局你赢了。”看见柳玉进来,夜瑾轩忽然就放弃了比赛,仿若不愿像一个演员一般任人观赏。
“哪里。”欧阳站起身,微微欠身:“在下欧阳墨羲,想必阁下就是柳玉同学吧,久仰了!”
柳玉终于明白刚才夜瑾轩说话为什么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他急忙还礼:“欧阳同学,大家以后都是朋友了,就不要那么多礼了。”
欧阳摸出一把琴,坐在自己床上,他抚了一下琴,说道:“墨羲不善言辞的,有话两位随意说,不用在意墨羲的。”
欧阳墨羲琴弦微微拨动,曲声响起,曲调像溪水流经山间般清脆。柳玉还记得自己曾经在山林里过夜的情景:云层把月亮遮住,天气沉闷而又湿热,柳玉和柳天在树枝上躺着。夜空下,柳天睡着了,柳玉却是很烦闷,躁动着心无法入睡。也没有什么心事,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睡不着,胡思乱想。直到山林里那些聒噪的鸟兽安静了,柳玉只能听见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听见远方溪流的声音,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就睡了。
柳玉打了个哈欠,他困了。
欧阳似乎没有在意旁边的听众表示出听了催眠曲的症状,倒是夜瑾轩先开了口:“明天就要开始了。”
柳玉愣了愣,才意识到夜瑾轩是在跟自己说话。
“明天吗?”柳玉明白他说的是入学答案,可一回头,发现夜瑾轩已经睡了。柳玉又打了个哈欠,爬床上也睡了。
欧阳摆弄琴弦的手顿了顿,自嘲笑了笑:“果然很像催眠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