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还是压着怒气一句低语，“把脸擦干净，我在外面等你。”
叶思诺脸上全是油渣，狼狈不堪，她却顾不得那么多，胡乱擦了一把，跟着厉司珏来到医院。
被领到一间陌生的病房内，她疑惑出声，“我哥呢？”
突然，厉司珏在她背后狠狠一推，她踉跄摔到病床前。
“还记得她是谁吗？凶手叶思诺。”
厉司珏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犹如来自地狱的审判。
叶思诺抬起头，看到病床上的人，猛然瞪大了眼睛，原来，赵如如没死！
那她就不是杀人犯啊！她的清白可以被证明了吗？
叶思诺正欲回头解释，却被厉司珏一只大手死死掐住后颈。
他逼她看着沉睡的赵如如，“你看看清楚，你可以在外面又跑又跳，可如如她却在这里躺了整整五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厉少，我早就说过，不是我伤她的。”
虽然现在的叶思诺早已不复往日傲气，但这件事，她绝不会服软。
“不想见到你哥了？”
“厉少，你到底要如何？”
“承认你的罪行就那么难吗？甚至可以连你哥的命也可以被牺牲？”
叶思诺迎上他的眼眸，那里写满的只有仇恨，像是恨不得看她千刀万剐，昨日的温柔竟半分也不在了。
她才明白，厉司珏要的真相，不是整件事的真相，而是他认为的真相。
认定她是凶手，她便是凶手。
叶思诺慢慢的抬起头，就这样看着他深邃又仇恨的眼眸。
五年之后，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着他，她点点头，说道，“好，你要我道歉，我道歉。”
“我要你真心的道歉。”
“厉少，你要多真，我就有多真。我说了，我的命，你想要随时拿走，如果你要把我送到监狱，我也可以接受，只求你放过我哥。”
“他可以活。”
“条件是什么？”
“你的血和命。”
厉司珏直言不讳，打了叶思诺个措手不及，“血……和命？”
“是，我要你给如如输血，她需要多少，你就得抽多少，不许说半个不字。”
怪不得，他会将她带回家照厉，说她太瘦了，让她多吃饭。
怪不得，他看到她额头流血的时候会心疼，还仔细地给她止血，包扎伤口。
原来，根本不是因为她，只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