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公办地收起抄好车牌记录的本子,却在抬起头看到面前的人之后戛然而止,嘴维持半张着说话的姿势僵止,到嘴边的话生生变成了无声。
而薛文曜也一样,也在向晚晚抬起头时愣了半秒,一眼认出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她。
“是你……”薛文曜眉头微动,唇际微扬,一丝狡黠自眼内闪过。
“先生,罚单我撤掉,你赶紧把车开走,我就不抄你的牌子了。”向晚晚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握紧了手里的单子,转身就要跑。
但是,薛文曜这次反应的异常之快,尽管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也立刻一巴掌撑到了车顶上,在向晚晚跑开之前,发出啪的一声重响,再用另一半的身子,围成一个三角形的圈禁范围,把向晚晚逼得后背靠在车门上不能动弹。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还记得我吗?”薛文曜看着向晚晚,逼近了些,眼角微微眯了一下,沉缓地问出这句话。
“我现在是警察,你……你注意些,快让开。”向晚晚缩着身子,后背紧贴着车门,试图推开面前的人,却发现这人是全力严防,让她根本没法脱身。
“如果不呢,是不是你要再把我打昏一次?”薛文曜笑了笑,捻起向晚晚身上的警徽看了看,说:“原来还是警务人员,警务人员私闯民宅,打昏屋主后逃逸,知法犯法,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先生,这件事情有些误会,我可以解释,不过你这样的举动我可以告你妨碍公务。”向晚晚故作严厉,期望能吓退对方。
“是吗,那你去告我,法官肯定要问,我为什么平白无故就要妨碍你的公务,嗯?你说呢?”薛文曜得意地斜勾起唇角,露出阴阴的笑,撑在车门上的手轻轻拍了几下以示自己现在的胜利。
狭路相逢,真是栽了!向晚晚在心里哀呼一声,看样子这个人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要来,向晚晚在心里念着这几句话,做了个深呼吸后勇敢地抬起目光直接迎视薛文曜:“好吧,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把我打昏,把我的胳膊也扯脱臼,还回来吗?”
“看来你现在还不肯低头认错。”薛文曜嘲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