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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打扮的艳压群芳的,那么自己就来一个反其道而行吧。
相府并不知道辛宁夙也会去,以前这种场合就是通知了她最后也会抱病不去。
这回到是奇怪了琴语迟迟没有来抱病。
辛元海在书房看书,还有大堆的公事需要处理,也就没在意的,倒是一旁给他煽着扇子的单晓凤有些坐不住了,眼看日头就要落下,那个辛宁夙怎么还没叫人来说自己不去了呢?难道她明天也会去?
哼,就那副品囊给谁看啊?跟鬼似的,但是想归想,还需要派个人去问问,要不然她心里不踏实。
“老爷。”单晓凤将上好的龙井自丫鬟的手中接过来亲自递到辛元海的手中
“什么事?”
秦元海一身大将风范,文武兼备已经年过半百但是精神矍铄竟然比那些年轻人更加有魄力。
“夙儿那个丫头,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跟着咱们一起去贺宴?”
辛元海眉头紧锁,凝重的目光扫了一眼文案,说道:
“去不去都由她。”
“是,老爷。”
辛元海本不愿意辛宁夙也参加宴席,但是辛宁夙已经十六岁,到了出嫁的年纪,在这家虽然不受欢迎,但是嫁个好人家就未必了。要是她日后能有个好的归宿,也算是对的她早亡的娘亲了。
想到辛宁夙的娘亲,辛元海心里一阵作痛,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单晓凤一看辛元海的神情,就知道老爷又想到以前的那个贱人了,心里虽有不忿,但是不敢说出来,只好低声迎合,走了出去。
偌大的书房此时只剩下辛元海一个人,只见他抽出一副画卷,徐徐展开,画卷上一个玲珑雅致的女子出现在眼前。
“苑儿,你可否恨我?可否恨我啊?”
画面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辛宁夙的母亲。
下午的时光懒散而闷热,甚至有一点疲惫,琴语将辛宁夙写的字挂好,将熏香放置小姐的床头,去药膳坊取药去了。
辛宁夙一个人百无聊赖,就琢磨起烟雨阁的房间来了。这个房子虽然位置选的很好,阳光充沛,门前也有小溪环绕而过,百十米的竹子十分的青翠,但是室内的布置可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