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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定等等一系列繁杂的手续之后,张浩才能入土为安。
可是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张浩偏偏就找上了我?就因为我跟他喝了酒吗?
浑浑噩噩的,带着疑惑,我还是打车回了家,走到家门口,看着阴暗的楼道,我心里有些发怵。
但是豆包还在家里,想了想,我咬着牙打开房门。
客厅里还是一片狼藉,可是豆包身上的血迹却消失不见了。
我把所有的灯打开,很仔细的把豆包检查了一个遍,却并没有在它身上找到任何的血迹。别说血了,就连一个红细胞我都没看见。
但是客厅的样子却提醒我,我起床的时候并没有看错,豆包已经安静了很多,我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鸡腿奖励它,它吃的很开心,心满意足的摇摇尾巴,趴在我的脚旁边打呼噜,这狗,心真大。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我寻思着不行明天就找个寺庙烧烧香,拜拜佛啥的,突然我想起了出租车司机的话,他都说感觉我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豆包上了沙发,口水流了我一身。
我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梦见领导给我开除了,还梦见张浩拿着刀砍我,追了我一宿。醒了之后我满头大汗,因为没枕头,所以腰酸背疼,一看时间,都已经日上三竿,快十一点了。
糟了,上班要迟到了!
我赶紧开门下楼,出了单元门,就看见隔壁楼的门前摆着三五个大花圈,地上还有好多纸钱。
我心里又咯噔一声,知道这是张浩的家人在给他办丧事,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人死之后,要在家里摆上七天的花圈,亲朋好友也要来这里吊唁。可能因为张浩的尸体还没有领回来的缘故,这里并没有几个亲属,只有一些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提前布置场地。
“真晦气,在这里办丧事。”
楼下几个大妈嗑着瓜子,讨论着张浩的死。
“听说这个小伙子可年轻了,才二三十岁,还有个几岁的孩子,就因为喝酒,撞的脑浆子都没了。”
我心里又咯噔一声,一想到上班迟到了,索性也没有听这些老娘们儿八卦,开车就直奔公司。
公司领导给我一顿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