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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祥的手中。“现在已有两名青铜级别的将帅入住城主府。其余皆是凡法期修士,或者浑浊级别的将帅,共十三名,居于外院。”
“好!将两位青铜将帅分别居于内院旁的左右院子。”徐祥看上去乐呵呵的,忽然想到什么,脸色沉了下来,转身问道:“莫言,那陆曲河余孽踪迹可曾发现?”
“额……未曾!”莫言略微低头,“属下已经调动城外五千军士,这十日来将炀楼城范围翻了个遍,都未曾发现陆曲河夫人的踪迹……不过……”
想起陆曲河这五年在炀楼城的大小动作,天知道他还有多少暗中实力,万一黑蛇过河拆桥,将自己的所有情况告知陆曲河余孽,那真是,徐祥心惊胆战地回过身来,瞪了莫言一眼,“快说!”
“昨日军事回报,据边境一些乡民称,有一西方老者手里抱着一个婴孩路过……”
“西方老者,婴孩……”徐祥一拍脑门,“怎么没想到!陆曲河夫人已怀胎十月……现在可还有什么情报?”
“还未收到,不过,西方老者带着陆曲河的骨血去了边境,而其夫人未曾出现,那只有两个结果了。”莫言眼珠转了两圈,缓缓说道:“一是,陆曲河的夫人,生产后便有人接应,那西方老者手里怀抱别家婴孩吸引我们的注意,他们好趁机逃脱。”
“第二呢?”徐祥也是略为焦急。
“第二嘛,便是……陆曲河夫人历经大难,已死!其孩子或许存世,那西方老者怀中的就是陆曲河的骨血!”
“陆曲河夫人已死,我如何向与黑蛇交代!”徐祥想起黑蛇,身体不由得颤怵一下,“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挖出来!”
“是!”莫言应诺而退。
连续下了三天的雨,天空终于放晴,两旁的树上,几只雀鸟时不时的飞过或者停歇。阳光透这树林,斜射进屠人城外的一条小道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和。
这时,一位身着黑色大褂的西方老者,肩上背着一个婴孩,骑着马向西驰骋。“呼……终于过了炀楼城的地界!”他转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婴孩,轻轻叹了一口气。“再走几日,就是海边了,接着就是到海茹村。”而他的手中赫然捧着一个黑色的小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