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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早已不期待了,雨太大,臣妾告退。”
顾熙宁抿了抿唇看了苏自珩一眼,行了一礼,便朝着重华宫行去,只留下那身着龙袍的帝王独自立在雨中。
顾熙宁回到宫中,却是一夜无眠,翌日她刚醒来,便听见一声高喝传来。
“裴嫔娘娘到!”
顾熙宁微微蹙了蹙眉,吩咐流月为她梳妆打扮妥当,就看到裴舒敏顶着一张红肿得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脸,表情冷凝森寒。
“裴嫔是来跟本宫请安的?怎么来得这般早?”
顾熙宁淡漠的端起茶碗,裴舒敏突然冷冷一笑:“皇后娘娘,难道您就没仔细想想,陛下对您的态度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大?”
“我为何要想?他若是愿意下旨废黜我,我心里倒还欢喜。”
顾熙宁的表情依旧漠然,裴舒敏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皇后娘娘,我听陛下前些日子的意思,倒是有让臣妾的弟弟去军营历练的意思呢。”
顾熙宁并没有像裴舒敏所想象的那般勃然大怒,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与我何干?”
“顾老将军已经年逾半百,也是时候将兵权交出来了。”
裴舒敏冷笑一声:“我听说老将军前些日子在北境战场上屡战屡败,还不知能不能平安归来……”
一杯滚烫的热茶骤然间泼到了裴舒敏脸上,顾熙宁脸上的淡然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你胆敢诅咒我父亲?”
“臣妾不过是心忧国事,怎么会……”
方才还一副跋扈模样的裴舒敏突然楚楚可怜的捂住了脸,冲着顾熙宁揶揄一笑,径直撞上了她手边的桌角,噗通一声跪在了她身前。
“娘娘饶命,臣妾只是觉得老将军年事已高,并没有娘娘所以为的那等意思!”
与此同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股龙涎香的味道慢慢由远及近。
苏自珩目光沉沉的看着满额鲜血的裴舒敏,和表情阴郁的顾熙宁,紧紧拧了拧眉道:“怎么回事?”
“臣妾,臣妾方才跟娘娘说,陛下打算让臣妾的弟弟进军营历练。”
裴舒敏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哭得泫然欲滴:“臣妾不过是说顾老将军年事已高,娘娘便误解了臣妾的意思,以为臣妾的弟弟想图谋兵权。”
“你倒和当年一样,惯会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