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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一个叫作俞城的小县城。
我一生下来就被爷爷抱走了,十岁之前我都是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的。
一开始我只以为爷爷是个地师,给人相宅看风水。
实际上爷爷还是个赶夜的,这是我们那的说法,说得再通俗点,就是和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这也是我十岁那年才知道的。
农村不同于城市,农村的孩子也不像城里的孩子那样有各种各样的玩具。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个时候我们那个村子里的小孩子差不多都是土生土长的,一堆土、一洼水,都能玩得不亦乐乎。
那个时候农村里沟沟坎坎比较多,雨水也比较多。老天爷比较实在,一场雨后坑坑洼洼到处都是一人多深的水。
随便一个比较大的水塘里,在秋天都可以摸出一根根的大姑娘白白嫩嫩的胳膊似的大藕棒子。
我们天天下水,个个儿跟个泥鳅似的呲溜儿滑,游泳的本领即使比不过国家队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
而我们当中游泳最好的要属刘柱,我们都叫他柱子。
柱子长得壮实,黑黝黝的,虎头虎脑活似一头小牛。
然而,就在我十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以至于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也正是那件事,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也改变了我以后的人生轨迹。
我记得当时是七月中旬的一天,具体是初几我不知道,那时正值运河的丰水期。
在大堤的东西两边,人们开垦出来的平坦的土地,从堤岸向河心位置延伸,大概有三四十米。
运河水小的时候这块地是闲置的,人们在上面种一些简单的作物。
今年水特别大,水漫上了那块平地将近两米深。
那一天似乎太阳落下去得很早,我感觉我们还没玩多大会儿的功夫太阳就快下山了。
每天我都是第一个回家的,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不要在外面太晚回去,那天也不例外。
回家后没多久爷爷就做好了晚饭,晚饭后我躺在凉爽的炕上看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