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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当初没人求着她救,她也没图人家报恩,就当两人从来不曾认识过吧。
就算全天下男人全都喜欢赵箬兰,那又如何?
她照样会替原主报仇,哪怕要与全天下男人为敌。
她淡淡地看了拓拔樾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拓拔樾凤目轻抬,不期然撞上她那讽刺的目光,忍不住皱了皱眉。
苏婳那是什么眼神?
他正在寻思苏婳那是几个意思,却见她突然站起身。
情急之下,他跟着站起,想也不想便伸手拉住了她。
沈延舟一脸惊诧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太子殿下是出了名的不喜别人碰触,如今却主动去抓苏婳的手?
这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拓拔樾猛地回过神来,急忙甩开苏婳的手,仿佛她是瘟疫一般。
他还掏出绢帕用力擦手,五个手指都被他擦红了。
这洁癖,也是天下罕见。
只是,明知自己有洁癖,刚才又何必抓她的手?
真是莫名其妙。
苏婳默默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也跟着掏出绢帕,用力擦手。
擦手谁不会?
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
见苏婳居然学他擦起手来,拓拔樾身子一僵,停下擦手的动作。
他收起绢帕,狭长的凤目微挑,声音低沉:
“苏婳,你不是说要一起看戏吗?怎么这就走了?”
苏婳看也不看他,昳丽的桃花眼轻垂,兀自收起绢帕,淡淡地道:
“我不是赵箬兰,朋友遍天下,我统共也就那么几个朋友,自然是要当宝贝一般好好珍惜的。”
话落,她便头也不回地朝说书台上走去。
望着苏婳渐行渐远的背影,拓拔樾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说书台上,黄衣少女正气急败坏地跟一群说书人理论着。
说书人本来就是靠嘴吃饭的,再加上人多势众,黄衣少女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气得不轻,可就是不下台,还一边生气一边为苏婳辩解。
十几个说书人声势浩大,咄咄逼人:
“是苏婳雇你来的吗?你真傻,跟苏婳那样的人来往能有什么好下场?像你这样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她随随便便就能毒死你!”
“可不是嘛!小姑娘胆子可真大,居然敢赚毒妇的银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姑娘如此费心为苏婳说话,该不会和苏婳是同类人吧?是不是跟苏婳一起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