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化武器,至于具体原因,则是一无所知。
当完全相同的情况第二次发生在王屋山深处的时候,惊骇担忧却又束手无策的可西司令在当地伪军的建议下,居然病急乱投医地抓了个佛门高僧对他威逼利诱了起来。
那位高僧无奈之下只好焚香入定,一炷檀香过后开口要来纸笔,在洁白的宣纸上面画了一个造型十分古拙的青铜大钟模样的东西,随即眼帘儿一垂涅盘坐化了。
更加惊骇惊疑的可西司令马上另派他人再次请来一位白发长须的道长,那道长盘膝而坐、掐诀念咒了片刻,竟然也是提笔在纸上画了极为类似的一个青铜大钟,然后直接以悬腕提笔的姿势羽化归天而去。
这种绝非巧合、匪夷所思的怪事儿迅速被层层上报,后来居然惊动了寺内寿一(当时的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
笃信神道教的寺内寿一很快就派遣一支特种小分队,护送数名日本神官专程奔赴王屋山调查处理。
令人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那些日本神官当中有一位浄阶的神官(日本最高等阶的神官)后来居然跟中国的高僧道长们一样,也是默然出手在纸上画了个青铜大钟的图形。
那位浄阶的日本神官没有坐化羽化,但也同样没有来得及说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意外魂归了他的东洋老家……
说到这里,老先生再次看着我问道:“老夫今天讲的这些情况虽然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却是句句属实,小伙子你能够相信么?”
我眨了眨想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我相信!因为我高中毕业那年去过鹿邑县老君台,那儿有一块木板和四枚锈迹斑斑的迫击炮炮弹,还有一块刻有日文的和平碑,也叫谢罪碑;
木板上面官方介绍的是,一九三八年六月份侵华日军炮击老君台,连发十三发炮弹却全部都没有爆炸,惊得当时的日军见状以后纷纷跪拜于地;
后来大概在九七年吧,当年的日军迫击炮炮手梅川太郎特意去老君台参拜悔罪,并且从日本空运过来一块白色的方柱石作为谢罪碑……”
“是啊,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确实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怪事儿,只是由于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