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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砒砒......霜还是鹤顶红?”叶蔺颊侧染上惊慌,脑海中溢着各种死法,胸腹间恐慌滚滚齐齐涌了过来,让她润洁的额头聚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卫秦渊:……
那人抬手将药碗塞在一侧的青鱼手中,那人绷着脸,唇边的笑含着讥诮:“是鹤顶红。”
一语惊人,叶蔺揉揉鼻头,打了个长长的喷嚏,身子一哆嗦,看着青鱼面无表情地舀着鹤顶红,浑身就止不住的发毛打颤。
“拿走,朕不喝。”叶蔺面染薄怒,拂去额侧密汗,故作气势威猛地大声呵斥着,然而一语过后,却是喉间爬上剧烈痒意,痛咳几声。
“是治风寒的药。”青鱼冷声道。
“啊?”叶蔺呆呆注视着青鱼,一下子傻在了龙榻上。
青鱼将碗递了过来,叶蔺将信将疑地盯着那漆黑的中药,刺鼻的药味涌在她鼻尖,嗖得仿佛窜出了一道洞来,让叶蔺一下子提起神来。
捏住鼻子一股脑喝完中药,叶蔺将药碗递给青鱼。
“皇上身子骨到底弱了些,这几日还是莫要上朝了。”屏风后,太医院的容太医拱手恭敬朝卫秦渊叙着话。
“几日能好?”卫秦渊问。
“这……老臣也不知。”容太医身子躬得更弯了,手攥了又攥,显然慌得很。
“退下。”卫秦渊话语刚落了声,便有一太监敲了敲门,微声而来。
“王爷,丞相大人到了,说是皇上生了病,前来探望。”
卫秦渊一听是齐观止那个老家伙,别开脸:“让他滚。”
“王爷这话是逾越了,臣是来拜访皇上的,这让不让臣滚,得问问皇上才是。”门外那人身穿靛青仙鹤纹朝服,两三步款款踏了进来。
细长的凤眸掠过卫秦渊身侧,对着那林木百鸟景四开的屏风跪了下来,极具规矩在地上行了拜礼:“臣齐观止见过皇上。”
“爱卿怎得来的这般快?”叶蔺斟酌了一下词,唇轻轻磨过牙沿,朗然开口。
齐观止今年已有二十九之龄,凤眸白面,十五岁时便中了状元,更有连中三元才名,朝中之中以他为首的几位大臣纷纷不喜卫秦渊作态。
而书中,这位丞相被卫秦渊赐了毒酒,送去给女帝陪葬了,连个后嗣都没有。
叶蔺忽然同情:“齐爱卿,朕给你赐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