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很好,经常一起喝茶弈棋,有次聊得开心,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就聊起儿女的婚事。
实际上我那时才8岁,而苏伯伯的女儿苏晓才7岁。
苏伯伯跟我爸说:“你看,你有个儿子,我有个女儿,我们两家关系又这么好,要不就结个儿女亲家。”
我爸拍着大腿就答应了。
那时候家里光景好,还办了酒宴,双方交换了信物——我爸送了苏晓一对玉镯子,而苏伯伯送了我一副老山云子。
我大舅突然提起这个事儿来,其实是想赶紧把我打发走。
“苏家现在发展得很不错,在江烟城有两家酒店,如果能攀上他们家,你们娘俩也算是有个着落了。”
我妈凄然一笑,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们家都成这样了,估计人家也不会认了。”
“让平凡拿着那副棋子去。信物在手,他不能不认。他经商之人,怎么可以不讲信用!”
平凡是我的名字,因为父母起名的时候,希望我做个平凡的人,没病没灾过一生。
他们的梦想实现了!
我现在那真是平凡到象被压路机碾压过一样!
他们说的苏晓我倒是认识——我们小学在同一个班。
那时候还小,但已经看得出她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因为她的颜值,经常会惹得一些高年级小孩来挑事儿。而那时候我们两家关系还不错,所以我经常会充当一个护花使者的角色。
听上去就象是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美好童话。
不过世事难料——后来她去了重点中学,而我们家则陷入困境。
我们的命运看似已经走上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不大可能再有交集。
不过在大舅的强烈要求下,我还是带着那副云子走入了苏家——就算是把棋子还给人家吧,反正我也不下。
那是一间装修奢华的客厅,苏进坐在红木茶桌的对面,手法娴熟地玩弄着汝窑盖碗,那里面是他刚沏的一道安溪铁观音。
一股沁人心肺的清香散在空气之中。
“平凡啊,你都已经这么大了啊。”他笑着说,“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
“噢,我在我大舅的茶叶铺帮忙打下手。”
苏进听了一愣,慢悠悠地说:“我听说你父亲当年是遭遇了点事情,怎么,你们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