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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瞧见她出入警视厅。
喻一城办案时一项表现得无所无能,算无遗策,对于宫四他们来说这几乎就是一位神级别的人物。私下他女人如衣服,换得速度不比沈大少慢,即使如今订婚了,对喻一城来说也不过是给外人做个样子,实际上他们依旧该怎样还怎样。
“沈大少,怎么回事,前妻怎么回事呀?”宫四一边戴上器具准备验尸,一边嘴上还不停歇地八卦。
沈错使劲拍了一下宫四脑袋,低声说:“现在别八卦,工作时间,拒谈私事。”
宫四哭丧脸:“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奇心旺盛,说话说一半准能给我憋出毛病……”嘟嘟囔囔地动手,下一秒宫四眼神一变:“喻队,死者死于利器刺穿心脏,心脏破裂失血过多而亡,时间大概在3:00—3:30分左右,指甲盖显示有挣扎痕迹,脑后及其他地方无明显伤痕。”
厕所的水蔓延在整个地板上,空气里潮湿且冰冷,死者大字躺在地上眼睛紧闭,胸前鲜血已经干涸显露出暗红的色彩,他的表情未有太多狰狞,表明死亡速度很快根本没有其他求救的方式。
“我把监控里进出厕所的人员集中在一起,他们嫌疑会大一点。”沈错举起手机给外面警视厅人员交代任务。
这种案子其实很好锁定嫌疑人,订婚宴上人员都是固定的,范围小,利于搜索。再加上有死亡具体时间做参考,只要锁定这段时间出入男厕的人员,再找出凶器和直接证据就可以结案。唯一麻烦地是今天是喻一城的订婚宴,来得宾客非富即贵,中间交涉会有一定问题。
“算了,我还是出去谈一谈吧。”沈错一边打电话交待现场情况一边朝外面走去。光凭警视厅那些小员工,哪能指使地了外面那些富豪巨鳄更甚是政界人士,只能靠他出马才能说动这些人听从安排。
厕所里基本上全是警视厅的人员,他们里面的老大喻一城此时面无表情地靠在墙上,视线凝固在死者伤口前许久,忽然自言自语般吐出一句话:“凶器是什么?”
站得离他最近的乔一生听见这话愣了愣。
她想起很久以前,喻一城有时候会把案子资料带回来分析整理,她便会陪着他一起看资料,大概是小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