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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上上次,练武场的时候我与二殿下对战,那把刀变成玄铁的了,你敢说不是你换的?
是。
我那衣服里面的蟑螂,被窝里的老鼠,茶里面的辣椒水,还有还有,鞋子里面的钉子,我才不信你会对我好呢!我自己抄,用不着你猫哭耗子。
……
她跳下桌,在太子殿下的衣服上擦了两把,瞧着这十根有些粗粗的手指干净了,圆满的回了她的书桌前,翻开女则,然后捣药一样的握着那只笔,在那上面相当大气的开始抄。
抄着抄着她就睡了,口水横流不说,毛笔戳得脸上尽是乌黑的墨渍,那《女则》更是连的第一页都没有抄完!
苏政华来到她的身旁,将破破的披风给她披上,低头在她的额前亲了亲,她砸了砸嘴,手里的毛笔落在桌子上,慢慢滚到了地上,发现细微的声响,这货倒是睡得安稳,扒在桌子上,打着小呼噜,没了白天打了鸡血似的闹腾,此时的她乖顺得像只猫儿一般。
苏政华坐在她身旁,取了那纸笔,开始抄录。
深秋里寒凉的夜总是漫长的,窗风呼号的窗外是冰冷幽暗的世界,宫灯朦胧的光隐隐约约透进来,将屋子里的视线划得越发的朦胧,桌子上那些碎糕点渣也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只这书阁里还弥漫着食物淡淡的香味儿,站在身后的小秋子诧异的瞧着自家太子殿下,琢磨着他是不是被人调了包了,怎的前后的差距这般大!
苏政华抄着那《女训》偶尔侧头看一眼睡得香沉的战其镗,砸了砸嘴,大约是觉得这边有光,不大舒服,于是便转向另一边,她以为自个儿这是躺在床上呢,一个翻身,砰的一声就摔到了地上,令正抄书的苏政华哭笑不得的是,这货竟然没醒,含糊的喊了一句娘亲,然后躺在地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好在是木制的地板,若是大理石的,定是要冻出毛病来了,苏政华吩咐小秋子弄床被子来,将她抱到贵妃小塌上,给她盖了被子。
小秋子很不解:太子殿下,您以为不是还见不得这战小姐吗?怎么今儿这性子转了这么多了?
先前本是要去一品阁见一位故人的,可是谁知道遇上了战其镗,故人也没见成了。
以后但凡是对她不好的,你都告诉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