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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在麻醉的作用下,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她已经被送进了普通病房,手上还打着点滴,她一个人独立惯了,举着吊瓶,咬牙朝洗手间走去,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可一只手到底是有些不方便,起身时才注意到回血了,她慌忙把吊瓶举高,厕所的门突然被拉开。
她呆愣地顺着那双黑色的皮鞋把视线往上移去,梁韵晟抬眼看向回血的输液瓶,顺势接过来高高举着,另一只手配合着傅靖的动作。
傅靖愣了一瞬,往后一闪,他的手虚虚地从她的拉链上滑过,她笑的风尘:“别!这里没男人,万一我来了感觉……”
梁韵晟突然俯身将她抵在马桶上,显然是忍无可忍:“好玩吗?”
傅靖不怕死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用光着的脚轻佻地蹭了蹭他的耳垂,闲散且妩媚地笑着:“还行!”
梁韵晟读懂她的表情,恼羞地打开她的腿,起身鄙夷地说:“你就不能矜持点?”
傅靖拔掉针头,手背上血流如注,她用沾满血的手拉上拉链,不羁地轻笑:“矜持是女表子的手段……”
她拿满是血的手点了点梁韵晟的心口,“如你心里的那位。”
她的手缓缓地下滑,笑着说,“我学不会。”
梁韵晟恼羞成怒,狠狠地把她抵在门上,咬牙切齿地警告:“傅靖!”
傅靖被震的五脏六腑一颤,伤口裂开,疼的眉头紧蹙,却笑着挖苦:“好好忍着,千万别对不起李诗雅,哦不,听说李诗雅结婚了,不过你还有机会,当后爹。”
傅靖用尽浑身解数去撩他,都不见他有反应,此时放松了警惕,梁韵晟却猛地扑了上来,红着眼仇视着她:“那又怎样?至少我知道那是谁的孩子。”
傅靖愣了一瞬,笑盈盈地盯着他的眼睛,轻佻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就出墙一次,没想到就把你给绿了……”
轻轻浅浅的笑声嘎然而止,梁韵晟竟在洗手间要了她,除了微微痛感,傅靖如同死鱼不悲不喜。
不知过了多久,他整个人像被掏空了般,松开傅靖踉跄着离开。
傅靖虚脱地抵在墙壁上,缓了很久才捂着撕裂的伤口侧身从垃圾篓里捡出手机,把录好的视频保存,拨了通电话:“沈岩,你知道谁会配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