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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亭台楼榭假石流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本想绕过屏风,却被上面的图画所吸引。
别人可能不知这是何处,他却是知道的,二人在那儿朝夕共处了十一年,他也知道那是她最怀念的日子,也是他最怀念的。
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山下的那处庄子,好似看到房顶处的烟囱,缓缓地冒着青烟,听到她在门外怯声声地喊道:“公子,开饭了!今儿嬷嬷做了清蒸鱼,还有鲜虾豆腐汤!都是您爱吃的!”
自己一定又是摆着脸色,装模作样的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语调里完全让人感受不出他情绪,所以安歌才会惧怕他,每次与他说话时都小心翼翼,要不然就是一整日不说一个字,就怕哪一句说错了惹他不开心。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儿,不用看也知道是张左全跟上来,收回手继续往里走。
里间儿就更加简单,迎面是一张小小的书桌,上面摆放了不少的书本,最显眼的就是启蒙用的三字经,那是他送的,原来她没有扔掉。
靠窗是一座软榻,上面放着针线筐,里面有一副绣了半面的绣品,精致的绣工很难想象会出自一位郡主之手。
把头转向床榻,只见她衣衫穿着整齐,就好似睡着了,好半晌才抬起千斤重的腿脚,一步一步的靠近。
“她是如何死的?”他说话的声音不高,有难以遏制的嘶哑,那不紧不慢的语调里,却有种不可置疑的威严,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狠戾和杀机。
张左全哪里知道,平日里他并不会来这座院子,确切地说是他们二人早已有口头约定,互不干涉其生活,她也不会争抢那管家之权。
他只需给她一个容身之所就好,那样外界也不会知道,张将军喜欢自家管家这一丑事。
一旁的侍女哽咽道:“郡主是得了痨瘵,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咳嗽,郡主说不碍事,说过几日自己就好了,也不就医也不吃药,奴婢劝说多回都无用!”
张左全听后心下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不能问上一嘴呢!只能期盼着眼前这位帝王不要迁怒将军府才是。
将军府的管家余佐,低着头走进来,小心翼翼又带着恭敬谦卑,禀报道:“将军,天色已晚,郡主走得太急,等明日一早,小的就派人去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