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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去与父母同住。
我忍不住失笑出声,这丫头还是小孩子心Xing啊,太小心眼了,我劝她说,那是你哥的对象,你哥都三十多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女孩儿,以后都是一家人,她现在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你哥同房,过几日跟你家人熟悉了,房间一准还你,是不是这个理?没必要嘛。
张娟小脸微微一红,怯懦道:“可是、可是她好凶的,不和我说话,还拿眼睛瞪我,关了房门不准我进去,我爸妈喊她吃饭,她也爱搭不理。”
我摇头苦笑,这新媳妇上门,姑嫂闹别扭,谁能说清楚,当下胡说八道一番,总算把小姑娘哄了回去。
上了二楼打开房间门,我如往常一样换上拖鞋,刚走进里室顿时愣住了,早上晾晒的被子竟然乱糟糟的回到了床上,而电视被掀翻在地,衣柜里也是凌乱不堪,最关键的是前两天买的点心还没吃完,此时上面被泼了粪便似的东西,一堆白花花的蛆虫翻滚攀爬,恶心至极。
我检查了一下,见值钱的东西一样没少,再一想门锁完好,这就不是闹小偷了,顿时怒火上涌,拨通了房东老侯的电话就是一通咆哮:“老侯你特么什么意思,老子欠你一毛房钱了吗,你他娘的跟老子拽什么,老子若不是外地人,就你这破房,八套都买得起,啊?你说,老子哪里招惹你了?”
老侯被骂懵了,半晌才Cao着一口苏州普通话慢声细语道:“韩老板侬疯了吧?我都几个月没去了,出了什么事?”
听他不似撒谎,我挂了电话,怒气未消又拉开房门骂道:“谁特么看我不顺眼直说,玩这缺德带冒烟的事有意思吗?有种冲我来。”
说完也不顾左邻右舍探头探脑的出门观看,砰的一下关了房门,坐在床上呼哧呼哧的生闷气,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按耐恶心用垃圾袋将点心一股脑的包起来扔掉,粗略的打扫一下房间,又打电话叫修锁工上门换了锁芯,一通忙活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二胖打电话过来说就差我了,于是匆忙换上衣服赶去酒店。
酒店包厢中坐满了两桌人,除了办公室人员还有加工车间的大小头头,另外小庄的男朋友与几个平日里要好的也一块来了,但都没动筷子,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