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如愿了。”
“什么亲事?”傅若菲茫然之中又带着焦急。
“庆元侯府世子妃,这个身份也不算委屈了你。”宋芮惜回。
傅若菲猛地瞪大了眼睛,自己参与的计划如何不知?给宋芮惜准备的一切,眼下却落到了自己身上,而这到底是谁的杰作,不必多问。
“宋芮惜,你怎能如此歹毒?”傅若菲厉声指责。
明明是傅若菲设计在先,眼下暴露,傅若菲不见心虚愧疚,倒是先责怪起宋芮惜来。
宋芮惜笑了起来:“为了让我的好姐妹能够如愿,即便担了歹毒的名声又何妨?”
“你!”傅若菲气红了眼。
外头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六吟姐姐。”说话的是傅若菲身边的丫鬟画意。
门外头守着宋芮惜的另外一个贴身丫鬟,六吟。
宋芮惜瞧了一眼外头,随后伸手,看似体贴地替傅若菲盖好了被子:“肌肤之亲,众人所见,此事已成定局。若菲,你记好了,推你下水的不是我,是宋芝和。”
“你无耻!”
傅若菲没想到宋芮惜不止害了她,居然还如此无耻地将罪名推到宋芝和身上。
她当然不同情宋芝和,可更不想看到宋芮惜全身而退。
画意已经端了药进屋,待到了跟前,宋芮惜主动起身,给画意让了位置,还不忘在一旁“安慰”:“若菲,事情已经发生,你还是想开一些。庆元侯府虽然不比往昔,但好歹也是侯府,许世子也算一表人才,未必不是一个好归宿。”
傅若菲被宋芮惜这话气得快要呕出血来,但看到画意一副感激的模样,硬生生地把想骂人的话憋了回去,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来:“谢谢你,芮惜。”
选秀路断,与许佑庭的婚事已成定局,傅家无法与宋家相比,与宋家交恶,并非明智之举。相反,即便与宋芮惜只是表面情分,她也依旧有利可图。
该如何抉择,傅若菲再明白不过。
“你好好休息。”宋芮惜十分关切地说道,随后又交代画意:“庆元侯府虽不是什么好选择,但也好过进宫做一只笼中鸟,你多劝劝你家姑娘。”
画意目露感动地点了点头:“奴婢会的。”
躺在床上的傅若菲听着宋芮惜的话,气得眼睛都红了,偏还什么都说不了,憋屈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