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怪自己迟钝，还是该怪乔妍下手狠厉。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顾城平复了下自己紊乱的呼吸。
等秘书再次关上门，他才咬牙对乔绾墨说：“现在你开心了吧？”
“又不是我杀死的，我为什么要开心？”乔绾墨耸肩，心说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麻烦还不知道该去找谁诉苦。
“乔绾墨，我累了，你现在签了离婚协议，离乔妍远一些，从此我们再没有瓜葛。”
顾城脸上写着拒之千里的冷漠，让乔绾墨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就连刚刚那些重话都没让她这样恐慌。
乔绾墨想起可以肆无忌惮在顾城面前掉眼泪的乔妍，又想起从自己进来之后顾城就对她进行地疯狂攻击。
就像是九曲连环，一个地方破裂，就会导致全盘皆崩。。
“顾城，你休想。”
乔绾墨难得露出一丝认真，她一字一顿：“要不然你就杀死我，要不然，我们就这么耗着，谁也别想好过。”
“乔绾墨，你疯了！你把乔妍害成这样还不够嘛！”顾城再次皱起好看的眉头。
乔绾墨却垂下眸子，不再去欣赏：“我害她？我给她做的溜粉式营销策略？我引导粉丝网暴她？还是我在外人面前说了她一句不是？”
“顾城，动动你的狗脑好好想想吧。”说完，她就转身离开，大有一副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是她和顾城的交锋里很少会有的败仗，但她实在不敢再待下去。
害怕顾城的失望会把自己淹没，害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脑袋一热真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舔狗真不好当，她苦涩的想着。
不知怎的，脸上竟划过一丝温热。
……
几乎是和乔妍的猜测，一模一样的套路。
先是乔妍自杀的传闻爆出热搜，然后就是大众在猜测是乔妍不堪承受乔绾墨粉丝的“网络暴力”，才一时想不开选择了自杀。
没有人管，之前谩骂乔妍的网友是不是全都是乔绾墨的粉丝。
也没有人在乎，乔绾墨本人对乔妍的态度。
总之大家就把所有不好的帽子，一股脑的压在了乔绾墨的脑袋上。
偏偏就这种事情而言，乔绾墨连一句辩驳的话都不能说，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套操作让乔绾墨本就不好的声誉更加雪上加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