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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甚至都不敢正脸看肖经理。好像被撞破不轨之事的不是肖狗和童婳,而是自己和别的野男人。
看来赵美玉把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很低,足够卑微。
“肖总,您开车来的吗?”靳文佳仿若无事的开口问。
肖狗横了她一眼,走到洗手台去洗脸。童婳趁机绕过去,挽住靳文佳的胳膊:“他喝多了,让美玉姐照顾吧,咱们先走。”
然后探头问赵美玉:“行么,美玉姐?”
不等她回答,童婳拉着靳文佳往外去。
八月的天,洛城的夜,已经微凉。冷风一吹,只觉得汗毛倒竖,鸡皮疙瘩唰唰掉一地。
童婳紧紧地搂住靳文佳的胳膊,把头搁在她肩膀上,两人一道往前走着。
“你还真感冒了?”靳文佳问。
“没有。”她轻声答。
“嘿,我就知道。”文佳语气里满是得意。
“谢谢你啊,文佳。”
“谢什么,都是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大有侠女做好事不留名的飒然风范。
“你不怕他整你吗?”
靳文佳撇嘴:“不怕。大不了换个工作,我又不是没有这份工作就没去处。”
“也是哦。”
“对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要敢整我,我就敢把他丑事都掀出来,再拍拍屁股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童婳抬头:“你有他把柄?”
靳文佳拿手机在她眼前一晃:“那当然。你看不到他早恨我牙痒痒吗?就喜欢他那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心里就贼痛快。”
“不怕他打击报复?”
她冷哼:“切~~敢情就他背后有人?”
“你也有?”
“有啊。”
靳文佳指指头顶:“老天爷看着呢,迟早收拾他。恶人自有天收。”
这话逗得童婳吃吃的笑起来,靳文佳侧过脸看着她笑:“你笑起来真好看,比酒要醉人。怪不得他把持不住,他本就是荤素不忌,好坏不捡的,来个尤物,还天天在眼前晃,谁受得了。”
说到这里,童婳想起在游泳池边见到的那个女孩:“说起尤物,我算不上,但我还真见过一个。我一个女的,我都舍不得挪开眼睛。她那身段,那皮肤,真的是像从牛奶里才捞出来的一样,又白又嫩又滑,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又瘦…啧啧…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