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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像鹿像猫,下半身沾满泥水,依旧噙着笑意,卞泽成面无表情,踢了踢她,“起来。”
“卞泽成,路边乞丐你都给钱打发,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请我吃饭!”陈草乙昂着小脸痛诉。
“请你吃屎。”
陈草乙:“……”
默默叹了口气,陈草乙安慰自己,鸟都可以为食亡,她有什么不可以的。
抿了抿唇,陈草乙直接开始抱大腿。
卞泽成太阳穴重重跳了两下,想把人扒开,却发现腿上的力度又紧了紧。
陈草乙脑袋在他腿上蹭了蹭,“卞泽成,我想吃饭,好饿啊!”
“真的好饿,一天没吃饭了~”声音带着哭腔,“饿死了!”
卞泽成:“……”
半小时后,陈草乙捧着比她脸都大的一碗麻辣烫坐在卞泽成对面,热气朦胧,她吞了一个丸子,烫嘴,话说得含糊:“还是跟卞爷混比较好。”
“至少有饭吃。”
卞泽成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睨了她一眼。
两人对视一秒,陈草乙放下筷子,扒着他的手腕,诚挚道歉,“对不起。”
卞泽成冷脸盯着手腕上那只细手,又抬眼,示意:拿开。
陈草乙假装看不懂人话,“那我喝醉了认错人,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都过去五个月了,你也没必要转我们班来追杀我吧?”
还霸占了她同桌的位置,吓得她一大早刚收到消息就请了病假,开学第一天就把课给翘了。
庐城九中是个垃圾,九班就是埋在垃圾深处的腐烂物,卞泽成是什么,两年前的市状元,一年后冲省状元的种子选手,陈草乙不解。
皱了皱眉,陈草乙说,“实在不行,你就当被狗啃了一口?”
放过她?
卞泽成唇线绷直,那双眼冰冷刺骨。
“……”陈草乙心虚,清了清嗓子,怂道,“我能再去拿瓶可乐吗?”
“……”
得寸进尺这个词陈草乙掌握的游刃有余,她咬着吸管抬眼盯着在店门口抽烟的卞泽成。
斜雨扫过白色短袖贴在少年胸膛,额前碎发搭眉,指尖的烟被烫的猩红,看不出情绪。
偏偏就是这副模样,一夜又一夜扰人清梦,勾人入醉,令人烦躁。
“真是不公平啊。”少女小声呢喃,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睡不好。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喜欢他!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