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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一路前进,敌人一路退却,乐观的气氛一度洋溢着。我所属的部队一面在白马城整训,一面都在讨论接下来的攻势。
直到今天拂晓时分敌人导弹打来的时候。
整个指挥体系在第一轮袭击中彻底瓦解了,缺乏防御准备的部队也几乎全部报销。周围的部队大约也凶多吉少,特别是考虑到敌人在之后发动的空袭并未受到原本驻扎在城外的防空部队的阻拦。我以及一些恰巧处于地下工事中的幸存者被一个来自突击营名叫薰的少尉组织起来。薰把见到的每个还能拿的动枪的人组织起来,搜救幸存者,设置防御,渐渐的就成为了周围几个街区所有剩下的防御力量的指挥官。由于突击营那些改造人的英勇事迹就像神话一样在前线部队中传播,这个年轻少尉排长的积极行动几乎成了士兵们唯一算得上精神依靠的事物。
我被那个少尉当作通讯兵,在只有头顶微弱的应急灯的防空洞中穿梭,传递命令。少尉似乎很中意我,虽说这无法让我对现状有更多的信心,这仍旧让我感到很荣幸。
入夜之后,大部分布防工作都完成了,我穿着防化服跟着少尉到了一处隐蔽的观察点。我感觉自己变得有些神经质了,抗辐射药的副作用、周遭不时响起的爆炸、越来越近的引擎轰鸣以及城区中倒塌的露着钢筋的混凝土承重结构,这些景象正在持续不断地压迫我的神经。
“你看起来脸色很差......”薰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安慰我,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面有响起导弹战斗部爆炸的响声,似乎打掉了远处一辆街道上被放弃的载具。
“看起来敌人的侦察机还在天上呆着呢,”薰若有所思地看着街道上燃烧的载具,她本人到是一直挺冷静。
她大约找到了能安慰我这个新兵蛋子的话:“别担心,呆在隐蔽工事中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周围也不会有那辆车那样能吸引注意的东西——”
但她说了一半就突然停下。
“——快蹲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薰的手臂带着蹲下,机械假肢几乎要把我压到了地上。
接着周围一处废墟就有发出爆炸,似乎是被炮击了。
“靠!他们怎么知道那里有人,看上去应该和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