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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言。她从马贩手中牵过缰绳,欲意将绳子卸了,便听吴董制止道:“这街上人多,你实在心疼,也等回去了再解吧!”
樊十一颔首,又在地上写了谢谢二字。
吴董见此笑道:“我今日听过最多的话便是这谢字了。大家既有缘相识,在下唐突,敢问小娘子芳名?”
樊十一摆手,不愿提及。虽然她觉得即便嫁人了,在外交个朋友也没什么,但毕竟时代不同。
她若真留下姓名,人家指不定要误会她举止放浪。她即便不考虑自己,也不能给嵇晏抹黑。
这马也买了,天色也不早了,她便不再耽搁,当即向吴董告辞。
这次,吴董倒是没有再追上去。
他站在原地良久,远远的看着樊十一消失在街尾的窈窕倩影,心中觉得有趣。
“公子,那妇人虽有几分姿色,可惜是个哑巴,又是有夫之妇......”
吴董瞥了身侧的福贵一眼,一改之前温文如玉的贵公子模样,收了折扇敲打道:“你懂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家花哪有野花香?女人么,都一个个的温柔似水,赶着上架有何乐趣。烈马驯服起来才有劲,懂吗?”
福贵摇头,表示不懂。在他看来,黄花闺女才叫香。
吴家是整个青木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突然对有妇之夫的哑巴感兴趣起来了?
吴董摆摆首,懒得再和身边不开窍的福贵多言。
福贵见此,只得改口道:“公子既然想,换个法子带回去一度春宵不便是了,怎么又放她走了?”
吴董再次收起折扇敲他脑袋。
“你懂什么。驯服的烈马,骑起来才爽。你当公子我是什么人?”
福贵摸了摸被敲痛的脑袋,还是有些不明白,既然都是被骑,两者又有何区别?
......
樊十一只当自己今日遇上了大贵人,大好人。却不料自己一转身,她心中的大善人正坏心眼子的想着怎么驯服她,引她上钩。
她牵着马儿在街头买了些粮食和粗盐,便往回走。眼看天快黑了,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能试着骑一下马,这样兴许还能在天黑前赶回家去。
‘马儿,马儿,既是你选的我,你可不能不给面子。我坐一下,你应该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