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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烯撇嘴,“你居然还当真了。”
玩……玩?
白初夏满脸绝望,仰着头,嘴唇颤抖着,“对你而言……就只是玩玩?”
对方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她吸气又呼气,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问出声:“以烯……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是盛晚秋的千分之一,你……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他毫不犹豫的道。
“没有……居然没有……”白初夏突然放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13岁那一年,她对他一见钟情。每年暑假,她顶着姚文玉的辱骂声住进盛家,只为见到他。
15岁那一年,听说他生了一场重病,她哭的眼睛都肿了,为他折了整整一年的千纸鹤。
18岁那一年,他和盛晚秋一起去游乐园,而她只能像个卑微的小丑一样偷偷跟着,在暗处露出渴慕的眼神。
“我是不是好傻,我居然会爱你爱了十年!我居然会想着你听我解释!没有心的人怎么会看到旁人?!严以烯,是你报警的、监控也是你销毁的对吧!你是不是恨不得我被耍的团团转?恨不得我去死!”
白初夏退后一步,咧开嘴露出一个渗人的笑:“你们不是想要我死吗?我不会让你和盛晚秋如意的!我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就算在监狱里我也会诅咒你们永远得不到幸福!因为你们根本不配!”
说完这么长的一段话,她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变得无比困难,三日以来的心悸、疲惫、绝望通通涌上心头,竟然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白初夏听见男人近乎低喃的声音。
她很想继续笑,却笑不出。
这十年来她的目光都随着一个男人转动,她当着他的面把心脏剖给了他,她还能剩下什么?
她还能靠什么温暖自己?
“咚”的一声,白初夏听见了自己脑袋撞击在地面的声音,她听见椅子咯吱被推开的声音,她感觉到一个男人全然无措的拥着她,想碰又不敢触碰的模样,感觉到他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在她眼皮上落下轻柔的吻……
是严以烯吗?
不、肯定不是他。
他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好和盛晚秋在一起,怎么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