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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兽医来了还都急眼了呢。
“婶子,这牛,多会儿开始不吃东西的?”我皱眉问道。
孙寡妇叹了口气:“从昨天开始,不吃不喝,还一个劲儿掉眼泪,你看那泪槽。”
我一瞅,果不其然,想离近点儿看那牛,可那牛眼珠子瞪的跟铜铃一样,拼命的哀嚎,像是我要宰了它......
我心里琢磨着,难道还是那兽药的作用?想问孙寡妇自己有啥不适的感觉没?可这话怎么问的出口?人家是个寡妇......昨晚小洁那反应已经够吓人了。
一连串了好几家,都是这个情况,牲口们全都萎靡不振,唯独看见我来了,一下子“精神”了,像是见到了瘟神。
另外我还发现,村里的婆娘们都怪怪的,上了年纪的倒是没什么,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瞅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有些很抵触,眼神中透着厌烦,有些则偷偷的冲我笑,还贼溜溜的瞅我,跟平时决然不同。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之我感觉一夜之后,我成了个人畜勿近的怪物,倒是男人们看我很正常,跟几个要好村民聊了聊,有意无意间,提起了二愣子撒药的事,大家除了痛恶深绝外,倒是也没说什么。
我给村民们开了些促进牲口消化的兽药,让他们自己去镇上买,然后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走到半路,被小卖部的香兰嫂子给拦住了,她很紧张,像是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我被她带进了里屋,香兰嫂子欲言又止,一副焦虑忐忑的样子。
“嫂子,咋了?”我心说你家开小卖部的,也没牲口啊。
香兰嫂子眉头紧蹙,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小雨,真做怪了!昨天晚上遇见了一件邪乎事儿!”
一听这么说,我马上提起了精神,连忙问:“什么邪乎事儿?”
香兰嫂子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跟村里其他的老娘们儿一样,说不来是警惕还是焦虑。
“昨晚,你好像来过我家,是吗?”香兰嫂子皱眉小声问道。
我吃惊的张大嘴:“没有啊,我昨天不舒服,早早就睡了呀。”
“哦哦......”一听我这么说,香兰嫂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局促的笑了下。
我一看她神情不对,连忙追问:“嫂子,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