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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留你在家中,那王春花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娘该如何是好?王通那样的人,绝对是不能嫁的!”傅红急红了眼睛,紧紧攥着女儿的手。
就是为了让女儿不受欺负,她才会选择将她带出来的!无论如何,便是冒着抗旨杀头的风险,她也不能让月遥落在那王春花的手上!
“娘,你不必忧心,把圣旨给我。”傅月遥刚才其实早就醒了,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为了防止纰漏,她还是逐字逐句地将圣旨看了一遍。
“娘,这圣旨上面,写的是红月娘子接旨,并非指名道姓说是你傅红啊,你开的红月媒坊,现在就过给我,日后红月娘子,就是我傅月遥了,这一番,我上京去接这个差事,岂不是远离了王家?你留在家中,寻法子对付那王春花。”傅月遥语出惊人道。
“你?你上京领差事?你从来没有做过媒,能行吗?”傅红惊讶道。
“娘,我虽然没有做过媒,但是你是怎么做的,我可是从头看到尾的,便是不精通,也学了些皮毛,再说了,陛下广招媒婆,又不是只得我一个人,我年纪轻,到时候便是差事不成,陛下应当也不会有什么责罚吧?”傅月遥冷静地说服道。
心里却在暗戳戳地说道,她没有做过媒吗?她前世,婚姻介绍所都开了十年了,做过的媒,可多了去了!
“红月娘子,奴婢觉得小姐说得有道理,乐县这里,王家势力纵横交错,还有些族亲是做官的,那王春花若是卵足了劲儿要诬陷小姐,有的是法子,真是防不胜防,倒不如让小姐上京去,即便是差事不成,没有拿到赏钱和金牌,那也躲过了这风头啊,倒是你想出法子来了,我们再回来,或是干脆迁往别处。”青杏竟然也插嘴道,劝服道。
“你这丫头,平日闷葫芦似的,怎么也多话起来了?你们两主仆,怎么了?”傅红狐疑地看着傅月遥和青杏。
“我今日看到小姐从二楼的窗子跳下来,我都吓坏了!红月娘子将我捡回来,我竟看不好小姐,我心里难受——”青杏说罢,捂住胸口,低声抽泣起来。
“别哭了,这事儿谁也没有想到,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娘能够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我从夫家带出来,我也不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