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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过去了。
江瑛皱了皱眉,查看了他的伤口,倒都是皮肉伤,并无妨。看着满地的尸首,心叹道:这大漠的沙匪武功奇高,不仅狡猾,且凶残难缠,打之不尽,杀之不绝,被他们侵袭之处必定如蝗虫过境一般,寸草不生。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竟能一击将八个沙匪都杀了,还尚留有一口气在,也算有些本事。江瑛观看了许久,却瞧不出这是什么武功路数。
这时,风里隐隐有口哨声和马蹄声传来,江瑛回目一瞧,果然不远处沙土扬了一层幕布,黄幕里还卷了几十个骑马疯狂挥着刀的沙匪。
江瑛立即牵过了马,抓了男子的腰带,稳稳一提,将他放上马背,双腿狠夹马腹,朝着关内的方向奔去。沙匪们穷追不舍,越逼越近,喊叫声震耳欲聋,江瑛并不回头,径直越过一处沙丘。
眼见不远处已经能看到城墙,为首的沙匪手一挥,其余的沙匪便停在了沙丘上不再往前,恶狠狠的瞪着江瑛逐渐远去的背影。
大漠的沙匪最是招惹不得,但他们也有他们的规矩:绝不靠近城关。
江瑛到了关口的城墙边,江瑛将马背上的男子往墙下一扔,便头也不回的独自入了关。
距凤凰城还有些路程,江瑛给马喂了草料,这时眼前忽的凑上来一个膀阔腰粗的女子,只见她浓眉大眼,方脸,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大牙,一脸堆着笑,冲江瑛道:“姑娘打哪儿来?往哪儿去啊?可是需要车马?”
江瑛手抚着身侧的马匹,一双妙目淡淡看着她,并未搭话。入关的地方总会有帮车马行拉客做生意的人,这女子却不太像。
“诶哟,瞧我这失礼的,还未自报家门,我呀,是路路通,这路的老客了,姑娘可是去凤凰城?”叫路路通的女子全然不怕冷场,她声音大而刺耳,像是长年对着聋子说话一般。
江瑛微微颔首,牵了马往前走。
路路通眼珠一转,又跟了上去,道:“姑娘既是去凤凰城,还有五里路,我们可以同行!一路上也有个伴儿,可好?”
江瑛笑着摇了摇头,回身上马,绝尘而去。
路路通呆在原地,啐了一口道:“呸,有几分姿色,却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