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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帐里陆幼清看过的伤兵痊愈速度都极快。
这不免更是让陆幼清的名气在军队里上了一个新高度。
程译坐起了身,他倒是不能再装了,瞒不过陆幼清那双平湖般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自己中毒了。”陆幼清席地而坐,坐在程译对面。
一言,程译的脸色变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
“看起来是知道。”陆幼清淡淡的说着,拉过他的手,手中银光一闪,一道细小的伤口冒出一点血珠。
陆幼清拿碗接住,碗中的血暗红,这种毒不是常见的重金属毒和病毒,那是一种陆幼清完全没有见过东西,即便是经历过灵泉每日冲洗,还是这般顽固,不过如果长期饮用灵泉,还是有可能清除掉。
空间灵泉几乎是最强横的作弊神器,用最霸道的方式强行解毒。
“什么时候中的毒,当时吃过什么?”陆幼清很想了解一下这种毒到底是什么,这种毒或许跟自己的空间有点联系。
程译沉默了。
他不想说。
“他们说我倔,其实看错了,你这人比我还倔。”逆着光,陆幼清像是在笑。
程译的秘密看起来,也不少。
就比如他过目不忘,看过的书每日都不一样,营帐里堆起来的皆是他看过的书。
什么种类都有。
“不想说就算了,你这毒我没把握解,但我会尽全力。”
陆幼清转身要走,程译白净的小脸半垂着幽幽地说着,“那是我小时候,或者说,我出生就带着的毒。”
胎毒?
还是,有人在他还未出生时就在他母亲体内中的毒。
陆幼清停下脚步,看着这个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忧伤的男人。
“是没解的。”程译仰起头,送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灿烂背后,一片萧索。
“有人想杀你娘还是杀你?”陆幼清平静地问道。
程译再次惊艳于陆幼清的思维,苦笑一声,“都想吧。”
“那你爹呢?”陆幼清眉头微微一皱。
程译摇摇头,不带一丝情绪,“我没有爹。”
陆幼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没兴趣去了解一个不想说的过往,不带一丝同情,一如既往的平和,“好好活着吧。”
程译看着陆幼清远走的背影,眼里所有的悲戚早就藏得严严实实,他不想博同情。
在这样一个时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