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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这伤痕,跟孙嬷嬷有关。
孙嬷嬷从前是做粗使婆子出身,力大无穷。
师菡不动声色的放下袖子,故作坚强的笑了笑,可笑的却比哭还难看,“今日我在替祖母祈福,孙嬷嬷不顾丫鬟阻拦,在我屋外大喊大叫,我见她无规矩,不得不出来教训一二,却不想她竟抓着我的手,还大声嚷嚷,她是秦小姐的人,质问我凭什么管教她。”她擦了擦眼角,苦笑道:“若她不是秦小姐的嬷嬷,不住在国公府,我自不会费心费力的教她规矩啊。”
闻言,师珍眉头微微蹙起,掩着唇低咳了起来。
倒是师嫣,看见那伤痕,先是一愣,撇撇嘴,满不在乎道:“不过是被抓了一下,大姐姐也真是大惊小怪。”
“放肆!”师德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师嫣捂着脸,委屈的望着师德,还没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
师菡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只想冷笑。
师德虽然当爹不行,但是,他最看重的,却是国公府的地位和面子!
而如今,一个下人都能对国公府的主子动手,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所以师嫣这一句大惊小怪,算是一脚踩在了师德的底线上。
就在这时,秦若若忽的起身,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匆忙就要往外走,“是若若的错,若若这就走,若若与孙嬷嬷相依为命,从乡下来,没见过世面,怎能给国公脸上抹黑呢?若若这就带着孙嬷嬷露宿街头。”
师菡很想说,你去吧,露宿街头么?比起她前世吃过的苦,不及万一。
可她很清楚,这是秦若若故意示弱,她岂能让她得逞?
想到这儿,师菡急忙上前,一把抓住秦若若的胳膊,拦住她的去路,又委屈又慌张的道:“秦小姐若是露宿街头,父亲定会打死我的。母亲去世不到三个月,我原想着,秦小姐若是要进府,可再等等,至少,至少让我替母亲守完孝。如今看来,我若是不让秦小姐留下,父亲是断然不会容我的了。”
她说着,便拉着秦若若抽噎起来,哭的好不伤心。
师德一听这话,眉头一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