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丝厂的老板。她的母亲因为在生她和阿姐的时候难产而死,是父亲将她们拉扯大。
父亲的丝厂在最初几年赚了不少钱,这钱足以让她们两姐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那段时光可以说是宋沐笙最快乐的时光了,她和宋欣瑶可以一整天安静地坐在地毯上看书,也可以一整晚在宴会里酣畅淋漓地跳舞。
可十五岁时,时局开始动荡,混战不止。就连父亲的丝厂也在一夜之间被烧成了灰烬。
那一年,父亲郁郁而终。
一时之间树倒猢狲散,以前还巴结讨好她们家的亲戚朋友全都跑光了,她和宋欣瑶从云端彻底坠入了地狱,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宋沐笙还沉浸在回忆里,却不知一楼大厅里的几个女人已经因为她的行为而炸开了锅。
穿着一身浅蓝旗袍的胡夫人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可妍,有些着急地扇着自己的小扇子。
“可妍,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下人吗?怎么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另一边李夫人也满脸写着不快:“对啊,这种人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才行,不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几个女人越说越让赵可妍觉得心绪难平。
刚刚宋沐笙对自己的警告不理不顾,让她觉得自己在几个贵太太面前丢了面子。
加上早餐时,宋沐笙那无理的态度,她决定老账新帐一起算。
赵可妍知道宋沐笙没那么容易搞定,于是叫上了守在门口的两名士兵去书房将人带下来。
士兵自然对他们眼里“准顾夫人”的话不敢违抗,立马上了二楼,进了书房,将正在挑选书籍的宋沐笙抓了出来。
“你们放开我!”
士兵粗鲁地将宋沐笙押送到赵可妍的面前才停下。
赵可妍看着被士兵押着几乎不能动弹的宋沐笙,心里的那股闷气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那纤细的手紧紧地捏住了宋沐笙的下巴,细长的指甲几乎要陷进她脸颊的肉里。
“我看你进了这座公馆,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个犯人而已,竟然敢目中无人。”
宋沐笙双手紧紧地握住,看着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