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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但可以接受的现象,毕竟在以前那个时代,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被父母陪伴到成年。
在等候饮料和零食的时候,扶养员的父母也走进了这间咖啡厅,他们四下打量,很快就瞅到了少年们落座的那一桌,径直朝这桌走了过来,坐到了少年们的对面。
气氛有些尴尬,从年龄和与扶养员建立的关系来看,少年们简直就像是这对老人的孙子和孙女,但情况毕竟有所不同。
老人们肯定想说些什么,但和这群新人类打交道对守旧的他们来说有一种心理压力。(任何在我35岁之后诞生的科技,都是违反自然规律要遭天谴的——道格拉斯·亚当斯)
李默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突然回想起很久以前扶养员对他说过的有关她家庭的信息。
“......扶养员以前对我说过,她出生前家里很贫穷,是真的吗?”
老人们被李默没由来的这句话吓了一跳(他们正在酝酿“你们好”这三个字),杜向晚狠狠地掐了李默一下(你是社交牛逼症患者吗?杜向晚小声说了一句),无论如何,虽然开头有些突兀,谈话的契机总算打开了。
老人们像对传记作家口述一样,竹筒倒豆子般将扶养员的一生娓娓道来:她确实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并因此度过一个乏味的童年,唯一的乐趣是养小宠物,大学学的是心理学,毕业后报名了政府的扶养员培训计划(公务员编制,老人们着重强调)。
五个扶养员的孩子将脑袋凑近,如饥似渴地听着这些扶养员以前模模糊糊聊过的生活碎片,不时回应老人们的问询,讲述一些扶养学校里的故事,就这样,来自两个叙事角度的两个相互独立的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凑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旧时代和新时代,就是这样通过一个又一个不起眼的扶养员联系在一起,使得社会意识能够稳定存在。
“如果你们真的是她的孩子就好了!”聊到兴头上,扶养员的爸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刚出口就被旁边的妈妈搁身上拍了一巴掌。
这话说出来到底合适不合适,老人心里没底。
李默听到这话,脸色一红,他已经过了所谓“孩子”的年龄了,和扶养员的关系也远称不上“父母”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