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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怪物,正是她这一世的丈夫王渭涯。
思及此,她忙惊呼一声,扑到床边关切道:“相公!你没事吧!”
王渭涯这才得知,这霸占了他的软塌,还将他踹下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白日里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小娇.妻。
屋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守夜的小丫头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推门瞧见王渭涯坐在地上,皆是面色一白。惊慌失措的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韩雪柔见状哪里还坐的住?
忙不迭的从榻上爬下来把王渭涯扶起来,连声致歉:“相公对不起!是妾身睡过了头,一时忘形,还请相公恕罪!相公你没事吧?”
王渭涯揉着被踹疼的胸口,闻言眼神复杂的看着韩雪柔,便扶着她的手坐到了凳子上。
让自己媳妇踹下榻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王渭涯歇息了一阵,便挥手让丫鬟下人们都退了下去。
韩雪柔这会儿肚子也不饿了,人也不困了,捏着袖子站在王渭涯身边盯着他,心情一阵复杂。
王渭涯这身子骨她是知道的,她那一脚踹的不轻,万一把他踹坏了该如何是好?
若是王渭涯就这么死了,她给他守寡一辈子,算不算还他一世情债?
若是不算的话,她该如何是好?
王渭涯不知道韩雪柔已经惦记上守寡的事情了,面色深沉的看着她:“韩氏,我还道你已经痛改前非,没想到你……竟变本加厉!咳咳咳!”
韩雪柔闻言心知王渭涯一定是误会了,见王渭涯咳嗽,忙给王渭涯倒了杯茶解释道:“相公息怒,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该踹相公。”
韩雪柔认错态度可谓是诚惶诚恐。王渭涯一时不好发作,接过韩雪柔手上的茶杯饮了一口,有些气闷的质问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躺在我榻上做什么?”
韩雪柔见王渭涯没再计较自己踹他的事情,心中一喜,忙解释道:“妾身从前做错了许多事情,相公今日却不计前嫌,不但不怪罪我,还在母亲面前替我做主。妾身自知粗鄙配不上相公,实在无以为报,只得……”
王渭涯闻言呼吸微顿了顿,望着韩雪柔鬓发散乱,面色酡红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绮念:“难道说,你刚才这么做是在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