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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请安。”
她忙不迭回神,一头跪了下去,扯着软糯糯的嗓子说了一声:“王爷吉祥。”
“薛管家,你出去吧。”
纱幔后面的声音比刚刚清晰了一些,得令之后,薛管家转身走了出去,诺大的房子里,除了纱幔后那个始终没露面的王爷之外,就只剩下容小满孤伶伶的跪在原地。
她有心起身,可王爷没让她起来,她一时之间也没敢动弹。
“王爷,听说您得了怪病,可否让我近身给您把把脉,看看病因究竟在哪里?”
床里传来一道微不可闻的哼笑声,“本王是妳想见就见,想碰就碰的人么?”
容小满一时语塞,大夫给病人把脉,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叫什么名字?”
里面传来的声音非常不客气。
“草民名叫容小满。”
“多大了?”
“今年一十八。”
“家是哪的?”
她怔了怔,随后道:“祖籍是盛德县。”
“家里都有什么人?”
容小满很想说,我家都有什么人关王爷您什么事?您身上有病了,我给您看病就是,您这么打听我的身家背景,这哪是找大夫看病啊?您这分明就是在调查人口。
可是心里纵有再多不满,她也不敢当着王爷的面说出来。
人家可是王爷千岁,虽然地位不及坐北朝南的那位尊贵,可比起常人老百姓,那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
她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小丫头,还真没胆子得罪这王爷千岁,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草民父母早亡,自幼在师父身边长大,两年前,师父也驾鹤西游,至此故去,所以当今世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既然妳对自己的医术如此信任,怎么妳一家上下却死得精光?”
听了这话,容小满立刻不高兴了,“王爷干嘛对我的家事如此关心?”
“因为本王得知道,给本王治病的大夫究竟都是个什么来历,别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想跑本王面前逞能,妳们这些贱民的命不值钱,本王的命可是万分金贵的。”
贱民?
容小满气得不轻,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