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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觉得这家老板用料挺讲究,又听到对方说:“我们东家是专门学制香的,一应禁忌也都会在包装上写明,小姐可以放心。”
薛尚妙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见后面墙面上挂的证书一类东西,觉得颇为正式,好奇道:“我还不知道还有专门教授这个的,跟中医是不是也不差多少?”
“现在都流行外国进回来的香水香粉,许多人都嫌古法的香料用起来麻烦,学这个的人也就少了,我们东家也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找着了人。”
薛尚妙点点头,微趴在柜台边,指着里面相中的小香盒。她虽然是留洋回来的,可也不爱用洋货,她觉得外国的香水主要用来驱味,国内的门道就多了,大多是生香,意义不一样,味道也有差别。她嫌香水太刺鼻,寻不到合适的香就自己配一些薄荷丁香什么的,提神又醒脑,无意中找到的这家店倒是颇合自己胃口。
薛尚妙正在手腕上试香膏,短发的姑娘看到门外进来的人,瞬间漾起了更加柔和的笑意:“怎么九爷肯放你出来了?”
“九爷”这个名号太响亮,放眼越州也没人敢再称,是哪位自不必说了。薛尚妙心中微动,下意识就转身看向来人——那位让大名鼎鼎的鸿门蒋九爷变成宠妻奴的蒋太太。
对方穿着红色毛呢长裙,红润小巧的脸显得年纪稚嫩,正嘟着粉红的小嘴抱怨:“我都快闷死了!就他事多,才一个多月能有什么事!”
“一个多月才要谨慎,你啊就是恃宠而骄,关心你还关心错了?”柜台里的姑娘一边说着,一边不忘招呼着薛尚妙选香。
蒋太太见薛尚妙在看香膏,有些兴冲冲地指了指其中一支介绍道:“那支加了白芷当归,鼻子不通的时候用最好!”
“蒋太太也懂香?”
对方听到薛尚妙一语就道破自己身份,不由一愣,却没有表现出警惕,而是有点呆呼呼的,“咦?我的名声已经这么响亮了?”
她的样子就像蹲在枝头歪着脑袋的小麻雀,两只眼睛呼扇呼扇的,透着一股子懵懂的傻气。
人都说一孕傻三年,这位怕是已经开始犯傻了。薛尚妙掩下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