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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只熊可以分好多肉了,还有那八只熊掌,能卖多少钱啊。这次打猎,真是赚大发了,不用再进深山了。”
夏平安眉头一皱,忧心忡忡道:“母熊脖子上的伤口刀刀见骨,说明用刀之人武功非常高强。”
二黑却把手一挥,得意地说:“我们打猎的人,哪个没有点真功夫?”
夏平安又问:“那用刀之人,为什么没有把猎物带走呢?”
二黑不耐烦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母熊当时没死,被公熊救下了呗。”
村民们闻言,也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
滕先勤虽然没有附和,但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夏平安想想也是,便闭了嘴。
其实刚才追寻棕熊的踪迹,此处己经在深山外围,离老槐树村很近了,再加上有了两只熊做猎物,收获颇丰,所以可以立刻回村的,但是滕先勤担心夜里走山路不安全,又带着两只宠大的棕熊,便决定明天再回去。
好在此处是一块平地,又靠近水流,所以村民们不用再清理场地,便就地宿营了,又把刚才打的野鸡野兔架在火上烤,劈里叭啦的,村民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整个营地布满了肉香气和欢声笑语。
夏平安受到了感染,几杯酒下肚,很快就把县衙的那堆破事忘得一干二净了,醉意朦胧中入睡,睡得很是安稳。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又猎着一些野鸡、野兔,然后就抬着两只棕熊下山了,浩浩荡荡地向凤凰山下走去。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讨论,昨天那头公熊向众人扑来时,到底是谁先射的箭,村民们纷纷抢功劳,到最后也没个定论。
夏平安没有邀功,他初来乍到,并不想出风头,所以也没有说话。
收获丰厚猎物的兴奋,让村民们个个都如脚下生风一般,未时刚到,就回到了老槐树村。村里的人闻讯,连忙迎上来,看到两只硕大的棕熊,个个都乐得合不拢嘴。
夏平安看到那些村民,无论男女老幼,个个都穿得很寒酸,一看生活条件都很不好。
他虽然也出身寒门,但是毕竟一直生活在城里,所以乍见如此贫穷的村民,心里不由一阵阵发酸,可惜自己只是最底层的乡司,甚至还是来收税的,所以根本帮不了任何一个村民